句话,詹姆斯布莱恩特突然转过脸来,冲聂老轻蔑一笑:“我当然知道,他不就是一个瑞士这个弹丸之地的骨科专家吗?”
他用的,居然是字正腔圆的华夏语。
聂老指着自己的胸膛说道:“错了,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詹姆斯布莱恩特眉头一皱,正准备讥笑聂老几句,身边有人认出了这位骨科名宿的身份,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詹姆斯布莱恩特面『色』一变,他再目中无人,也不敢对一个在国际成名几十年的华夏名家。
毕竟,聂老代表的,是华夏人的脸面,瑞士是弹丸之地,华夏可是地广物博。
要是“华夏名家在美受辱”这种新闻传播出去,詹姆斯以后估计连唐人街都进不去,在美国的华夏人,是一个巨大的群体。
大到目中无人的詹姆斯布莱恩特,也不敢忽视。
他收敛了张狂的态度,温声说道:“原来是华夏首屈一指的骨科名家,聂老,久仰久仰。”
聂老问道:“久仰?难道你还听过我的名号?”
詹姆斯布莱恩特随口说道:“那是自然,在骨科界有谁不认识聂老?聂老发表的医学论文,我每篇都看过,时不时都拿出来温习几遍,受益匪浅……”
聂老动了好奇之心:“果然有眼光,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我写的那篇论文?”
詹姆斯布莱恩特一下子愣住了,他只是客套应付式的随口一说,没想到聂老还较真了。
明明是为了给聂老一个面子,不料把自己绕进去去了。
这种奉承客套的jā谈,双方彼此心照不宣,一句话揭过去就行了,在正式的公开场合,都是这种约定俗成的社jā礼仪,谁还会真的放在心上?
聂老会,这个老头子,从来就没有按照规则出牌过。
詹姆斯布莱恩特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看的论文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嗯……”
聂老很体贴的说道:“没关系,你慢慢想,反正开幕式还是十几分钟才开始,时间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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