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主持人开始发声,说了几句不痛不yǎng的场面话后,叫唤排在下午第一个发表课题的丹麦骨科教授上台演讲。
下午的气氛与上午有了明显的不同,虽然每一个登台的专家教授,都卖力演讲,台下人却没有像早上那样认真听讲,十秒钟的时间里,总会有一两秒走神,将目光聚焦到『主席』台上的詹姆斯布莱恩特。
他那张脸实在是太抢戏了,无形之中,其他人的课题演讲,竟成了陪衬的背景。
期间也有几个稍微有点幽默感的教授,说出了几句逗人发笑的台词,但凡有点笑点,立刻会引来台下的一片哄笑,鼓掌叫好,收到了远超预期的热烈回应。
却不知下面的人,委实被詹姆斯布莱恩特一张脸逗得乐不可支,自然要借机大笑,一抒心头欢畅。
詹姆斯布莱恩特是一个聪明人,众人异常夸张的举止背后代表的含义,他自然明白,却只能揣着聪明当糊涂,心里恨得直咬牙,外表如同老僧入定,不理会台下诸人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下午的大会终于要接近尾声。
主持人拿起话稿,清了清喉咙,高声说道:“下面,让我们掌声有请……美国骨科医师学会的会长,詹姆斯布莱恩特上台演讲。”
来了!终于等到我了!
詹姆斯布莱恩特目光瞥向郑翼晨与聂老的方位,嘴角『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yn笑,整理了一下领带,站起身向台下躬身行了一礼,在震耳y聋的掌声中,龙行虎步,走在高台中央。
台下的人,抬头仰视着意气风发的詹姆斯布莱恩特,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他们,并没有半点嘲笑讥讽的念头,更多的是好奇之心。
詹姆斯布莱恩特要发布的课题,到底有什么惊人之处,值得他不惜以这副尊容出现。
有非常之举,往往就意味着有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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