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儒一直以来都对郑翼晨心怀芥蒂,这时不禁感慨道:“我又何尝不是看走眼了!”
张润州等骨科专家听了,也是暗暗颌首,同意罗子儒所说的话,郑翼晨让他们起了一种高山仰止的崇敬之情。
评委团席位上的专家,都配有专人的翻译为他们翻译病历的内容,一个个神『色』凝重,不住jā头接耳,偶尔还能听到“会长”,“纳米材料”,“华夏”等字词,想来正在评估最后这两个课题的优劣,分为两个阵营,各执一词,不住争论,隐隐有了一丝火『yà』味。
『主席』台上,詹姆斯布莱恩特指节发白,手背青筋虬结,险些将手中的病历本都撕裂了!
“可恶!怎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
聂老等众人传阅完病历本,收回到手中,清点了数目,确认无误,这才放到旅行袋中堆放好。
他做完这些动作,站起身来,大声问道:“看完病历后,不知道大家对我的课题有没有兴趣?”
台下众人难掩激动情绪,齐声喊道:“有!”
“很好,接下来就让郑翼晨医生给你们详细解说针刺手法的大概『ā』作流程。”
聂老说完话后,退居二线,将中央舞台让给郑翼晨,郑翼晨老调重弹,重新说起八会『xé』的定位,功效以及一些简单的毫针补泻手法。
他说的内容苦涩难明,台下人却听得全神贯注,如痴如醉,郑翼晨向他们展示了一片新天地,开阔狭隘的视野,见识到了华夏中医的魅力,这才知道,华夏医学能流传千年,历经磨难,却始终屹立不倒,确实有着它的独到之处!
每个课题的演讲时间有限,传阅病历耗时也不少,郑翼晨也只能用十多分钟说个大概,然后在聂老的授意下,进入了现场提问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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