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错在哪里?”
“他不过是调侃我们国家的骨科医术不行,你却在他的地盘上,骂他利用医术敛财,还让他多年的心血沦为笑柄。他一句羞辱之言,换来这种惩罚,何止是十倍偿还,简直是百倍,千倍的偿还了!”
费德勒认真说道:“聂,谢谢你,我们虽然只见了几次面,你却能不顾一切,为我讨回公道。你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朋友!”
聂老大咧咧揽住他的肩膀:“都好朋友了,说谢未免太过见外,我们还是看看翼晨的发挥吧。”
费德勒眯着眼睛,注视着郑翼晨挺立如松的巍巍身姿,感叹道:“老了,老了,这个世界,终究是年轻人的世界啊!”
郑翼晨面对着身为一会之长的詹姆斯布莱恩特,不卑不亢,用英语洒然问道:“詹姆斯会长,不知道听完我们的课题演讲后,你有什么感想?”
詹姆斯布莱恩特冷哼一声,羞怒之『色』一闪而过:“假设你们的课题是真的,不可否认,确实是一个精彩纷呈的课题。”
郑翼晨眉头一扬:“假设?不必假设!我们的课题是真的,大家有目共睹。”
詹姆斯布莱恩特冷笑道:“有目共睹?你这话说的太满了!我们看到的是一些文字资料,还有你在台上胡吹大气,吹嘘自己的医术,却没有真正体验过这套医术的疗效,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对你们的课题正伪,存有很大的疑问!”
他这番话,看似强词夺理,却也让人无从反驳,在场的人,确实没有人亲身体验过这门医术的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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