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给费德勒治病,是件伤神又耗气的重活,自从学会了那套呼吸吐纳心法以来,他还没这么疲惫过,所以才没有去跑步,情愿坐在椅子上休息。
夕阳西下,天『色』开始yn暗下来,远处云霞如同火烧一般,照得每个人的脸都是如火通红。
费德勒的步伐终于缓慢下来,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半仰着头,冲着湖对面的郑翼晨摆摆手,嘴唇蠕动,两人相距甚远,费德勒嗓音又低,郑翼晨听不出他说话的具体内容,也能猜出他大概说什么“人老了,体力就是跟不上”之类的话。
“他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不行,跑之前就应该对自己有个大概的认知,储存点体力,看来我得背他回酒店了。”
郑翼晨摇头苦笑,站起身来,拿着两瓶饮料,朝费德勒走去。
就在这时,他瞅见有一帮人手持棒球棍,约有十五人左右,每个人脸上都套着一个塑料的狰狞鬼面具,看不清面目,只『露』出一双眼睛,凶光四『sè』。
一行人杀气腾腾,从一条倾斜向下的泥地,径直朝着中心湖疾行而来。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伙人,也看出他们来者不善,绕着湖泊跑步的青年男女,纷纷面上变『色』,做鸟兽虫散,往四面八方散去。
这伙人中为首的一个满头金发的魁梧大汉,左右打量,似是找到了目标人物,并没有理会四处『乱』跑的男女,一打手势:“他在那边,我们该干活了!”
这人口中的“他”,赫然竟是已经累的跑不动的费德勒!
郑翼晨一开始看到这些人出现,并没有发觉不对劲,他自恃来洛杉矶不过几天,并没有和人结怨,这些人明显是来寻仇生事,照道理不会找到他身上来。
而费德勒因为腿伤的关系,更加不可能招惹是非,就算他双腿健全,也是翩翩君子一个,绝不会和人结怨,这班人更加不可能是冲着费德勒而来。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离奇,这班人的异动被郑翼晨看在眼里,心下不由一沉:“他们好像是冲着费德勒大叔去的!”
郑翼晨面『色』一变,撒腿狂奔,高声喊道:“快点跑!费德勒大叔!”
这一声狂吼,犹如惊雷骤响,惊得湖面天鹅扑腾双翼,飞向半空,几片白羽从鹅身脱落,打着旋儿落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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