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这个数目是他看病的诊金。
诊金的数额大小,并没有限制,随便你写,然后再由郑兴文清点数额,在不透『露』具体金额的情况下,说出第一位就诊的人的姓名,依次类推,直到最后一名。
实际上,就算他没有说出大家具体肯花多少钱,从先后次序,依旧能看出谁出的最多,谁又出的最少。
众人心里大骂郑兴文滑头,这种以诊金多寡,论看病次序的行为,也只有他这种讨钱讨出套路,讨出水平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你是没限制金额,为了不做最后一个就诊的人,沦为在场人的笑柄,谁还敢往小的数目写?
破财事小,面子事大,明知要被痛宰一刀,也只能咬牙忍了。
这班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人,一时间似乎连简单的阿拉伯数字都不会写了。
有的迟迟不动笔,偷瞄隔壁的动静。
有的面容纠结,写了一个数字,想了想又划掉,再写再划,举棋不定。
还有的则干脆咬牙写了个很大的数额,一副肉痛的表情。
郑翼晨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禁不住对郑兴文竖起拇指,老校长和这些富人周旋了几十年,早将他们脾气『摸』得透了,这个“价高者得”的策略,看似简单,却最能收到奇效,利用富人间的攀比心态,谁也不愿做最后一名,给出的数额,自然是水涨船高。
他们甘愿花钱治病,那就让他们一次『xng』花个够,还提供了一个斗富的契机,买一送二,老校长也是一个有诚意的人啊!
郑兴文收集了他们手中的纸,看着一个个巨大的数额,欢喜的眉开眼笑,口中念念有词:“食堂有着落了,还有停车场,花坛……”
他让郑翼晨到隔壁的教师办公室等着,再指名道姓,说出了第一个看病的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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