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再做的事,就是必为之事!”
他语气铿锵,丢下这句话后,大跨步离开了科室,前往外科病房,留下一班师弟师妹呆立原地,若有所思。
因为郑翼晨曾经jā待过的缘故,白祺威住院期间,并没有专门的医护人员过来查房看护,因此,他的尸体摆在房中一个多钟头,也没人发现。
郑翼晨望着老人枯槁如木,了无生机的面容,心下暗暗立誓:“白大叔,你放心去吧,我会继承你的遗愿,让白祺志做不成家主,身败名裂,还你一个公道。你的儿子,我也会让他成才,继承你的衣钵,不负你为他起的这个名字。”
他一手抓住『ā』在白祺威胸前的那根钢筋,聚气运劲,反手拔出体外,半截钢筋血迹斑斑。
伤口翻卷的皮肉呈青紫『色』,一片干涸,没有渗血。
续命两日的代价,是白祺威一身精血早已干枯,郑翼晨出力甚猛,钢筋难免磨破心腔动脉,却流不出半滴血『yè』。
郑翼晨看着那个洞穿心胸的伤口,不知怎的,突然间悲从中来,大哭了两声,钢筋横扫直戳,打烂了花瓶的鲜花,水果篮的水果也不能幸免。
他为白祺威整理好衣装和仪容后,扯下一条窗帘,细心将钢筋包裹起来,这才出门叫住一个护士,告知白祺威的死讯,让她通知太平间的人过来收尸。
护士倒也不觉得诧异,老人本就是被判了死刑的人,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匪夷所思,对郑翼晨说了句“节哀顺变”,就去打电话叫人了。
陈勇从科室跑过来,神『色』焦急:“你最近在搞什么?领导班子昨天开会,又不见你出席,邓院长当场大发雷霆,他是真的生气了,你快跟我去道歉认错。”
“不必了,我没这个闲情。勇哥,我先走了,下次请你吃饭。”
“喂,喂,别跑那么快,你个小兔崽子。”
陈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摇头,返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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