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楠木木椅,分两排摆开,供参与者入座,上首则是三张太师椅,椅背上雕有九龙虬结盘绕,栩栩如生,正是三位坐堂长老的专属位置。
其余诸人,包括白祺胜在内,都只有站着的份,郑翼晨身为外姓人,侥幸沾光,也有了一席之位,惹来不少白家子弟艳羡jā加的白眼。
郑翼晨从g市到沧澜山的一路上舟车劳顿,登山涉水,好不容易有个歇脚的座椅,本来也蛮高兴,一屁股坐上去之后,才发觉不对头。
那种与『臀』部紧贴,凹凸不平的触感,就如同被人拿着一块砂纸在娇嫩的屁屁上来回搓磨,不弄得个鲜血淋漓绝不罢休,十分难受。
要是有痔疮的人坐上头绝对是不亚于满清十大酷刑的严苛刑罚,退一步来讲,就算是个屁股没有隐疾的正常人,再刚烈的人坐久了也指定肛裂。
郑翼晨眉头一皱,脚下扎了个八字钳阳马步,下盘悬空,不与椅面直接接触,后靠椅背,不料也是咯的难受,如芒刺在背,不由得腰杆挺直,双手下意识抓住椅子把手,就被几根倒翻的锋锐木刺刺入手心,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哭着脸对上那一对对艳羡的目光,心下暗道:“你们羡慕个屁,这哪是给人坐的椅子,我还不如跟你们一样站着呢。”
郑翼晨本以为是白家有人看他不爽,刻意搬了张有问题的木椅作为报复,左右扫视之下,才发现每个人的椅子都是同样规格,就连家主白祺志的椅子也不例外,一个个都是双手放在膝盖,腰板挺立如松,正襟危坐的模样。
郑翼晨心下疑『惑』,随口问了一下白慕农椅子的问题,本也没指望这个废材能指点『迷』津,不料椅子来头不小,连他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记的很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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