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上钩的时候。
下一局,郑翼晨在前两轮一共下注四十万,可是在最后一张明牌打开,最后下注的轮数时,又是不跟凯爷六十万的注数,干脆利落的弃牌认输。
第三局开始,郑翼晨干脆不叫注了,直接弃牌,静静的看刘能他们赌。
第四局,第五局,第六局,也是如此。
刘能起了疑心,从他们开始赢郑翼晨的钱开始,头两局郑翼晨最后关头不跟,还有些说的过去,输的钱也不少,可是接下来的几局,他的牌也不小,却没有继续下注,难道郑翼晨看出不对劲,才不跟着下注不成?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想,第七局还没开始,郑翼晨突然对荷官说道:“你派了那么久的牌,累了吧?要不要找个人替一下你?”
荷官一愣,刚想回绝,突然间一股倦意涌上心头,一张口还没等说话,一个哈欠就打了出来。
这一个哈欠,就引发了多米诺骨牌般的连锁反应,荷官哈欠声连绵不断,眼睛都张不开了。
登叔刚想夸口这个荷官经过专业培训,就算再派三天三夜的牌不合眼也没问题,荷官带着口臭气息的哈欠熏的他话都憋了回去,脸上一阵通红。
刘能用一种要杀人的眼神瞪着荷官,荷官忙着打哈欠,心里只想好好睡一觉,也没注意到。
刘能骂道:“丢人现眼!给我滚回家睡觉,明天不用来了,登叔,换人精神点的派牌。”
郑翼晨举手指着凯爷怀中的少女说道:“我想请她给我们派牌,你们不介意吧?”
“我?”少女连连摆手,“我可不行,我没学过。”
“要的就是你没学过。”
刘能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的人吗?”
“不可否认,是有一点不信。”
刘能气道:“你!”
郑翼晨没把他的愤怒当回事,固执的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她发牌,不然我就不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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