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十,苗书的杂志社彻底完了。老板被没收了财产,还要关进去几年。
苗书的工资要回来了,准确的说是去上班第二天就拿回了工资。是沈言帮的忙。
沈言一早就知道了这个案子不可能翻盘,但他还是接了,能给自己找挑战。用老板少坐一年的时间换苗书的工资,这是沈言做过最亏本的买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十一一早杂志社就都已经搬空了,杂志社她是唯一一个要到工资的人,知道杂志社完了那些人才开始着急纷纷来找苗书说要工资的事情。
原来劝诫苗书的现在笑脸相迎的问苗书怎么才能把工资要回来,嫌律师费贵的现在也舍得花钱了。
苗书关了手机把联系她的人一个个都拉黑,当初我苦口婆心的劝你们,你们不听,现在后悔了又来找我。
新工作还没有着落,房东又开始催着交房租了,明天是最后期限再不交就赶人了。
一个人在外面没钱没朋友真是寸步难行。
苗书不想再交房租了,这个月还不一定能不能找到工作白白花几千块钱的房租太不划算了。
她想了一晚上做了个决定,回去。回f市,重头开始。
决定来的快实施的也快,一大早的苗书就开始收拾东西把要带的东西全部都打包有些带不走的就送给房东也算是她多住这几天的房钱。
房子看着不大,但是毕竟住了两年收拾起来也不容易,把东西都打包好之后都已经中午了。
苗书看了眼脚边的东西皱了皱眉,东西不少,不知道她车里能不能放得下。
她还是先给房东打个电话让房东先过来吧,做个交接。
这个地方,她再也不想回来了。太累了,一个人的摸爬滚打,一个人深夜饿了起来吃泡面。
沈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打的电话,她一个都没听到,一串的红色未接电话都属于一个名字。
苗书略过沈言的名字找到房东的号码拨过去之后简单交代了一下让房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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