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虐待囚犯的…囚犯的…下身的,它的…它的…威力在于… ”
不知不觉的,叶馨柔已经逐个把室内大部分刑具的特点和能造成的伤害程度说出来了。但是说到这一样的时候,叶馨柔不但说不出完整的话,甚至于声音都在发抖。陆行远迅速发现了叶馨柔的异常,及时的阻止她说下去:“行了。我现在非常相信你的专业水准,并且对此很满意。我们可以回去了。” 叶馨柔脸色苍白,听到陆行远的话,明显松了口气。
听着叶馨柔的讲解描述的时候,陆行远其实脑子已经转到了别的问题上,他现在完全相信叶馨柔确实对刑具很有研究了。但是疑问也就一个接着一个了:如此年轻,刚刚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子,怎么会对这些恐怖的刑具了如指掌?她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这些刑具的特点的?就算知道,她又怎么会把伤害描述的那么清楚?陆行远自己小时候练功也挨过师傅的竹鞭责打的,所以他只能描述出来竹鞭所能带来的疼痛的感受。照这样推理,难道她经历过这些刑具?她胳膊的伤…陆行远突然不敢往下想了。
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陆行远为叶馨柔沏了一杯杏仁茶,叶馨柔已经恢复了平和淡然的神色。陆行远把茶递到叶馨柔的手里:“我很佩服你在这方面的渊博知识,我真诚的邀请你加入我的训练营。你知道,象你这样的人才并不好找,我也曾经用过两个调教师出身的人,但是结果很让我失望。我这里可以为你提供条件优越的食宿,另外还有优厚的薪酬和奖金。除此以外,你有任何的条件也都可以提出来,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
叶馨柔双手转动茶杯,想了片刻才说:“我并不确定是否能够真正胜任这份工作,我需要尝试。如果一个月下来,我不适应,或者有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那么,我是否可以随时离开,而不会有什么麻烦?”“当然。”“还有,我希望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教授,除非是有必要讨论的问题,否则,我不希望你过多的干涉影响我的工作和生活。另外,除了专业问题,我有权利拒绝回答任何其他问题,可以吗?”陆行远在心里笑了:越是设防严密的目标,越具有挑战xng,也更对自己的胃口。
“可以。但是,既然你是我的下属了,我就有责任照顾你,保护你。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的善意的关心和帮助,而不要把界限设定的那么分明。事实上,如果我真想对你不利,你也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不是吗?但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尤其在你过来帮我之后,我对于人才的尊重要远远高于朋友和陌生人。”虽然陆行远这几句话说的衷情中肯,但是叶馨柔还是明显听出来言外的威胁之意,如果自己不在这里为他效力,那么他就会肆无忌惮的对她为所y为。
叶馨柔知道陆行远说的是真的,并非危言耸听。从她进入训练营,看到这里少年们的谦恭和小心,她就知道陆行远的能力和势力不容小觑。如果与他对抗,自己没有一点胜算。她有片刻的失神,恍惚中又想起了那个ā控她,折磨她的魔鬼,耳边回响起那个冷酷残忍的声音:“你逃不掉的!我会让你屈服!我手里的玩具如果不听话,就只能生不如死!…”
陆行远一直注视着叶馨柔,耐心的等待她的回答。眼看着叶馨柔的脸色慢慢变的苍白,而且流露出脆弱的神色,陆行远又诧异又后悔。他是有小小的不动声色的威胁她一下的打算,目的不过是要把她强留下来,但是没想到她会表现的如此害怕,心里正想着怎么安慰她一下,叶馨柔却抬头给了他答复,声音虽然有点虚弱,但是字字清晰:“我愿意来这里按照你的意思训练他们。但是,请你保证,在任何情况下,都给予我应有的尊严。”陆行远爽快的答应:“当然。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我就算自己丢脸,也不会让你难堪的。”
叶馨柔点头:“那我可以回去了吗?我会尽快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然后搬过来。”陆行远有过第一次扑空的经历,这次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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