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学的这一行,那么多刑具竟然难得被你运用的如此淋漓尽致。” 叶馨柔在酒力的控制下,一改平日闻声色变的紧张和抵触,目光缓慢游移着,竟然沉思起来,喃喃自语:“我是怎么学的?对呀,我是怎么学的呢?”
好象是为了逃避什么,逃避什么呢?呵呵呵…,片刻之后叶馨柔竟然轻笑起来。陆行远第一次看见叶馨柔这个样子,专注的听她断断续续且有些颠三倒四的话:“想到了…十四岁…大了…不做调教师…卖也是死…,呵呵,我会讨好…留下来…训练…可是…不放过我…。”耳边是魔鬼的声音:“我喜欢看你在我手里颤抖哭泣的样子,别以为你做了调教师就可以逃离我!我允许你白天离开这个房间去训练,但是晚上必须回来接受我的调教。你是独一无二的,我会继续开发你,让你做到奴隶的颠峰!”颠峰!颠峰!哈哈哈,叶馨柔快笑出眼泪了。
陆行远虽听的糊涂,但是还是从几个危险的词汇中嗅出了无奈和悲惨的味道,继而感到震惊。然后在叶馨柔更严重的失态和崩溃前,急速起身,挨着叶馨柔坐下,一把把她拥进怀里:“不闹,乖,不闹。我们这就回去了。乖。”同时举高右手打个响指,示意服务生结帐。两分钟后,陆行远已经抱着叶馨柔坐进了车里。大笑过后,叶馨柔的眼泪象扭开的水龙头狂涌而出,想停都停不下来,一直蜷在陆行远的怀里呜咽着,翻来覆去的哭诉:“我不要颠峰,不要,不要,不要,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不放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陆行远不停的安抚,先是轻拍叶馨柔的后背,然后又用修长温暖的手指抚上她的颈项,按摩叶馨柔酸软的后脑勺,最后往上移动到太阳xé,小心的按揉着:“放松,宝贝儿,放松。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不要怕,不用怕。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是谁?”“魔鬼,魔鬼,魔鬼…”, 叶馨柔一连叠声的说,然后放声大哭,把陆行远的衬衫团皱的一塌糊涂,浸满了泪水。
陆行远无可奈何,每次都是这样,没有一点收获,反而刺激的叶馨柔大哭大闹。陆行远轻轻抬起叶馨柔的下巴,看着她闭着眼睛大哭的可怜模样,低头吻上了叶馨柔柔软的唇,把哭声降低了下来。味道醇香而美好,似乎还有点点梅酒的酸甜,陆行远用舌尖细细tǎn拭叶馨柔的双唇,从正中到两边,沿着轮廓分明的唇线,扫过一遍又一遍。叶馨柔似乎迷茫了,忘记了哭泣,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开,微启着双唇任由陆行远探索。
陆行远听到一点哭声都没有了,才离开叶馨柔的双唇,改亲在她的额头上:“宝贝儿,我是情不自禁。我看不了你难过的样子。” 叶馨柔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合上了双眼,好象疲惫至极的要睡过去了。陆行远温柔的把她放到副驾驶座位上,然后又轻轻放下些靠背,让叶馨柔半躺的舒服些,这才启动车子,往回开去。
回到训练营的时候,叶馨柔还在睡,怕叶馨柔因为宿醉夜里难受,陆行远考虑片刻后,把叶馨柔带回了自己的宿舍,放到自己的床上。陆行远拧来热毛巾,轻轻的擦拭了叶馨柔的脸和手,然后拉过被单给她盖好,才走到外面给卓越打电话。
因为根本没有提供有用资料,卓越只好派出更多的人,以本省为中心,向外扩展,逐个调查和排除孤儿院,虽然已经三个月了,但是仍然没有丝毫进展。只好在电话里实话实说。陆行远当然知道这不是卓越手下的问题,只是把今天叶馨柔的反常和说出的几个词汇转告给了卓越。
卓越听完了,心里也很诧异。凭借自己在黑道闯dàng的多年经验,他给陆行远分析:“有没有这种可能,叶馨柔曾经是被一个集团或者帮派控制的,被迫学习的调教术,她本人并不愿意。或许还因为这个原因受过伤害,我记得你说过,她的胳膊上有伤痕。”陆行远连连点头:“有可能,可是她什么都不肯说,我们怎么找欺负她的人啊?”卓越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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