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关系’的人,你却开口求我?”叶馨柔知道自己又被绕进去了,可是就算于事无补,也要再试试:“他对我有恩,我不能恩将仇报。所以求你放了他。”席暮殇大笑:“他帮助你?对你有恩?那我把你养大éng én,你是怎么回报我的?难道对抗我,就不是恩将仇报吗?”
叶馨柔真是不屑席暮殇的这些谬论,自己从小被他折磨着长大,他却要自己把这些当做恩典。可是叶馨柔也明白,和魔鬼是说不清楚的,更何况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激怒魔鬼的时候,关键是陆行远到底怎么样了?叶馨柔颤抖的问:“你…你把他杀了?”
“还没有,”席暮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让他怎么个死法,取决于你的态度。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也不想我的小奴儿做忘恩负义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就算叶馨柔再慌乱再迟钝,也听懂了现在席暮殇话里昭然若接的威胁。叶馨柔想到了宋妈妈,想到了为了宋妈妈而忍辱偷生、委曲求全的那些日子。自己死了倒是痛快,可是陆行远怎么办?更何况,自己现在是求死不能,还不如为陆行远争取一个机会。
叶馨柔垂下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软软的说:“主人。我错了。” 席暮殇抬高点叶馨柔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说,大声点儿,我听不到。”叶馨柔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主人,我错了。” 席暮殇笑:“我早就说过,你会求我的。那么我们可以算算这几天的帐了?”叶馨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奴儿愿意受惩罚。可是,主人肯定会放过陆行远吗?”“奴儿敢和主人谈条件?不论我放还是不放,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叶馨柔说不出话了。席暮殇钳制叶馨柔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半眯着眼睛说:“他的生死全看我的心情,我的心情好坏全看你的表现,懂了吗?”
陆行远在回程的路上一直都闷闷不乐,不停想着叶馨柔的事情,从初遇再到分离。卓越说:“别多想了,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会一直帮你留意的。记住你是个男人。”陆行远心不在焉的点头。卓越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心想还不如让他自己想清楚,也就不管他了。下午三点,飞机平稳降落。下了飞机,卓越又安慰了陆行远几句,俩人就分开各自打车走了。
陆行远打车回到训练营,付了车钱,刚拉车门,夏雨露就扑了上来,吓了陆行远一大跳。“你怎么在这里?”陆行远问。夏雨露极度不满的说:“我天天都在等你。你说话不算数,答应周末陪我的,为什么去外地都不和我说?打你手机为什么不接?发短信给你,为什么不回?”
陆行远当时走的匆忙,完全忘记了和夏雨露约定的事情。查找叶馨柔的事情又不顺利,让他担心不已,根本没心情接电话和回短信。现在被夏雨露一质问,也没办法解释什么,表现的理亏词穷。陆行远下了车,等出租离开,才对夏雨露说:“我这两天忙昏头了,你别介意。我去取车,我带你去城里吃饭,然后送你回学校。我有话要跟你说。”
夏雨露在看见陆行远的那刻,就觉得几天来的怨气烟消云散了。之所以不依不饶的发牢sā,其实就想让陆行远哄哄自己。可是现在看陆行远有些严肃的表情,心里反生出些不安,只好点头然后乖乖的跟在陆行远的后面,一时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等坐上了车,夏雨露又恢复了活泼,开始瞎侃自己学校的事情,陆行远就听着,除了偶尔点头没有说话,心里琢磨着呆会怎么开口才不会伤到夏雨露。
陆行远带夏雨露去吃学校旁边的小饭馆,这里有夏雨露爱吃的成都小吃。面对自己爱吃的东西,夏雨露表现的更象个小孩子,暂时把追究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吃的淅沥呼噜的,偶尔还含糊不清的让陆行远也吃。陆行远一直含笑看着,只是抽烟,没有动筷子。等夏雨露吃的尽兴了,放下餐具开始拿纸巾抹嘴时,陆行远才掐灭第三支烟,思忖了一下开口说:“雨露,有些事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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