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跟中心区那边,怎么差这么多?”翟辰摸摸幼儿教室里掉漆的黑板,忍不住问。
“哎,这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路长华搬了几个凳子请他们坐,“中心区那是市直属的,当然资金充裕。我们属于南城区,这个区什么样子你们也知道,更何况还是半路捡来的,根本不受重视。”
“怎么叫半路捡来的?”郑秘书好奇道
“这个孤儿院,早年是个国企办的,算是半公立半私立。后来那个企业倒闭了,就被区里收走,变成现在这个名字。”路院长拿出过去的相册给他们看。
最早这里是叫“高远孤儿院”,大门基本没变。只是以前是院墙,后来响应城市透绿,才换成了铁栅栏。路长华的父亲老院长,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每年都跟孩子们在大门口合影。
一年一年翻看过去,老院长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消瘦,最后一张形销骨立还是笑得一脸慈祥。
“父亲是得癌症去世的,临死还不放心,就让我接手。其实我是父亲收养的孩子,所以我也姓路,路边捡来的吗。”路长华笑着道。
这个孤儿院的孩子,除了那些本身有名有姓的,其他的都姓路。
“老先生真是个有爱心的人。”郑秘书感动不已。
“我可以拍张照吗?”高雨笙指着相册上的照片,问路院长。
“当然可以。”路长华不介意地摆手,请高雨笙随便拍。
翟辰看着他一张一张认真用手机拍下来,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对这种老照片感兴趣了?”
“我对摄影、绘画一直都很有兴趣。”高雨笙拍完把相册还给院长。
“啊,对。”翟辰想起上回那个星空摄影展,还有那间一直锁着的画室。
“我们高总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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