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朱小姐手里拿着打印好的t,正在默默复习一会儿上台要讲的东西。而高雨笙好像不用演讲一样,津津有味地听着那些人争吵,偶尔在纸上记几个词。
过一会儿发觉翟辰没动静,转头瞧他,就见那人正专心致志地玩着一款古老的单机游戏——黄金矿工。
长着胡子的可怜矿工,拿着一把带绳的大钳子,晃来晃去地捞金块。翟辰出手很快,但准头不行,也没什么策略,只会盯着最大最显眼的挖。
高雨笙把会议记录纸撕下来一个细长条,递给他。
干什么?翟辰用眼神问他。
高雨笙把纸条放在手机屏幕上,当直尺。一头对着挖矿的爪子,一头对着要挖的矿石,示意翟辰点按钮。当爪勾中心点与纸条边缘重合时,及时按下抓捕,那挖矿的大爪子就顺着纸条的方向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底部的矿石。
“嚯,”翟辰小声惊叹了一下,“还有这种玩法,可以啊你。”
“有迹可循的东西,只要提前给它规划好路线,就能百发百中。”高雨笙凑得很近,因为扶着纸条的缘故,手臂与翟辰的jā叉,脑袋几乎要跟他贴在一起。不能大声说话,jā谈就变成了耳语。
翟辰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过此刻无暇思考。清甜的薄荷香将周围的空气填满,避无可避地吸入肺腑。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像是被刚洗了毛毛的大型犬抱着胳膊,舒适又心yǎng,直教人沉溺了进去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九逸现在其实……”朱小姐看完一遍资料,转头想跟高雨笙聊两句,却瞧见了这么一幕,要说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我说句实话,现在九逸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期,”朱小姐的父亲朱董事开口,结束了没完没了的争吵,“咱们这些老家伙,脑袋都已经僵化了,该听听年轻人的意见。”
众人这才想起来,董事长叫他们来的真实目的。九逸虽然是个上市企业,但十几年如一日的管理方式,导致高震泽这个人对企业的影响非常大。随着高震泽年纪渐长,股东们对于股价稳定xng的担忧日趋上升,希望他能jā出权柄降低风险。而不愿放权的高震泽,便提出了培养“接班人”这样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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