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他的手,顺着那只胳膊一路滑下去,用极为磨人的速度抱住了他。枕在那微凉的肩膀上,特殊质感的肌肉让人粘上就不想离开。斜眼盯着那白皙的脖颈,红酒沿着皮肤蜿蜒没入衣领,一路上留下了湿润的印迹。
翟辰回抱住他,坐实了刚刚微欠的身子,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突然,脖子上感到一阵湿热,有柔软的东西划过,不由得身体一僵:“你在干什么?”
“这里有酒。”高雨笙又tǎn了一口,很是坦dàng。
“……”翟辰想笑他,却笑不出来,麻yǎng与羞耻感随着那柔软舌头的触碰传遍全身,呼吸有一瞬间的凌乱,半晌才找回声音,“你是狗吗?”
“哥哥。”
“嗯?”
“没有你的世界,一定是灰色的。”
“打住,”翟辰听不得这种奇怪的夸赞,一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推推还想继续吟诗tǎn脖子耍赖的狗崽子,“走走走,睡觉了。”
第二天,高爸爸叫高雨笙回家,商量弟弟的事。
目前查到的状况是,弟弟在国外认识一个沙漠那边的富商,想借他的卡给这边打钱,还他美金连带一些好处费。高牧笛倒是不缺那两个钱,只是知道对方的身份想jā个朋友,就把卡借给人家用了。
“什么时候的事?”高雨笙问哭个不停的后妈。
“就上上个月,他出国玩那几天。”后妈在高震泽面前向来是温柔大方的,回答得十分及时,还眼泪汪汪地看着高雨笙,似乎期待他能给个什么主意。
“他几岁了,还把卡借给不熟的外国人用?编谎话也编的像一点,”坐在一边的高闻筝冷笑,“这话咱们能信,人家警察信吗?”
高太太气得直哆嗦,还是克制住了反驳的y望,勉强维持住表情,对高震泽说:“那个富商的名字什么的,倒是跟中介那里的资料对上了,警察也认可小笛没撒谎。虽然证明不是以他的名义买孩子,也没法洗清同伙嫌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