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门头还抹上油了,周老板这是发财了呀。”翟辰拎着一兜吃的进去,扔到那缠着绿色塑料花的土气玻璃茶几上。
“滚瘠薄蛋,要不是看隔壁那个小寡f可怜,老子早就去掀了她的摊。”周老板搓着自己的光头,恶狠狠地说。
“啧,小寡f,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个小寡f?”翟辰坐到沙发肘上,单脚踩着椅子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她自己说的,男人死了,自己带个孩子。”周光头撸起袖子,露出左青龙右白虎的花臂,从袋子里扒拉吃的。脖子里的大金链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呦,光头周爷什么时候成个大善人了。”这会儿鹞子还没来,翟辰无聊得很,就使劲逗周大胖。
“老子要是不心善,能收你们这些玩意儿?”周老板冷笑一声,指指翟辰,再指指刚走到门口的鹞子。
“啊?”穿着工装、满身机油的鹞子,不明所以地愣在门口。他手里提着个编织袋,上面还因着“xx保健神酒”的字样,里面用废报纸、塑料袋包着个东西,鼓鼓囊囊的。
等翟辰招呼他过去,鹞子才左右看看,直接把卷闸门给拉下来半截。
“诶,干什么呢,生意不做了!”光头胖子不大高兴。
鹞子却是坚持,顺手还把玻璃门给锁上了。提着兜子坐到沙发上,两眼呆滞地看着那个提兜,半晌没说话。
周老板看看他,再看看那个兜子,“嘶”了一声:“我说鹞子,你把那东西带来了?”
“嗯,放家里我不放心。”鹞子点点头,看看周老板,又看看翟辰。满身肌肉的壮汉,难得露出几分茫然。仿佛又缩回了当年那个跟着虎哥闯dàng的少年,不知所措,等着别人给拿主意。
周胖子气得肝疼,自己起身把卷闸门整个放下来。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静谧,与街上的热闹喧嚣隔绝开来,形成一个相对安全的密闭空间。
翟辰挑眉,伸手拉过来看了一眼,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里面的东西:“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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