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们一直不知道的事情。鉴定不出原因的工伤不能撼动高成,但是倒卖有色金属可以。只要有正当理由让检察机关出手,矿工们的冤情就有机会昭雪了。
“可是,我刚把报告提jā上去,就被一伙人给抓走了。”提起当时的情形,赵子安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对于一个刚踏入社会不久的小年轻来说,那样的噩梦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走在街上,被人拽进了面包车,关到一处暗无天日的小黑旅馆里。那些人打他,侮辱他,b他写一份承认自己闹事讹钱的悔过书,承认那块矿石是他从别的地方找来诬告的。
“我在那个小旅馆里,挣扎了38天。他们拿犀月威胁我,说会让翟叔叔也丢了工作。后来我想办法逃了出来,他们就到处找我。我不敢再联系你姐姐,也不敢回我的住处,就跑到了别的省。”
这一走就是两三年,等他再回到这个城市,已经找不到翟犀月了,他jā上去的那份报告也石沉大海。
说到这里,赵斌单手捂着眼睛哭了起来:“我不知道犀月怀孕了,我不知道……我后来给她打过电话,那个号已经停机了。她们单位说她辞职了,我以为她恨透了我,也没敢再找你们。”
“你说的轻松,”翟辰红了眼睛,冲过去抓住赵斌的领子,“你知不知道,那个石头有辐sè!翟犀月怀着孕给你鉴定那块破石头,现在翟檬檬有先天xng心脏病,你说,赖谁!”
赵斌愣愣地抬头,那双总是弯弯浅笑的眼睛里,红通通满是泪水。随着他不由自主睁大的动作,再也承受不住地大颗滑落。
“檬檬,有心脏病……天生的……”
翟辰的氧气已经耗尽,但不妨碍他打人。一拳打在赵子安的脸上,把嘴角打出了血。而赵子安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瘫软着任由他打。
高雨笙从车里拿出折叠拐杖,撑着下来,一步一步挪到沙堆边,轻轻拉住翟辰的胳膊。
翟辰顿了一下,颤抖着拳头缓缓松手。
翟家走到这步田地,追根溯源都是因为那块石头,因为翟犀月未婚先孕还坚持要生下孩子,因为赵斌这个不负责任的不告而别。可赵斌不知道翟犀月怀孕了,翟犀月不知道赵斌被人抓走了,也不知道那颗石头有辐sè……
翟辰无力地踢了一脚沙堆。
“照片,是你发给我的吗?”高雨笙问躺在沙堆上的赵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