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也知道翟辰现在是什么表情,很想捏捏他的手顺道在那露嘲讽笑容的嘴角亲一口。
“钱是我的钱,怎么分我说了算,什么叫凭什么?”高震泽听到女儿的尖叫,顿时黑了脸。
高闻筝气得剧烈喘息,指着高雨笙说:“你要让高雨笙管理公司,我没意见,上回企划案确实是他技高一筹。但你要把这么多股份给他,我不同意!他一个私生子,凭什么继承我父母打拼下来的基业!”
满脑子的亲亲骤然被这一声“私生子”给搅散了,高雨笙眸色微暗,看向歇斯底里的高闻筝:“你应该先问,为什么你分到的比高牧笛少。”
“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有你的多,你说我应该先问谁!”高闻筝回头瞪他。
后妈听到这话,立时开口帮腔:“是啊震泽,你们已经在媒体面前说了雨笙是私生子了,现在给他这么多股份,肯定会被人笑话的。而且,对股价也不友好。”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翟辰忍不住嗤笑:“怎么,股民还管出身啊,上市公司报表里有董事长祖宗八辈的披露吗?”
没听说过因为那家股东是私生子,就造成股价大跌的。就好比因为村长跌了个跟头,导致整个村的冬瓜减产一样,根本不挨着。
高牧笛也觉得自己妈妈说的话有点好笑,用手肘扛了扛他妈。
高闻筝回头,见是翟辰说的,顿时更生气了:“你一个保镖,ā什么话,到门外站着去!”
高父平时也是带保镖的,不过今天是回家,这别墅区又很安全,就只带了两个。两个黑衣人都在客厅外面的小厅,不打扰雇主家里谈话。只有翟辰,特别没有眼力见,不仅站在屋里还乱查言。
“对雇主威胁最大的人就在这屋里,我可不能站出去。”翟辰说这话的时候,就盯着高小姐看。
想起这保镖被雇来的缘由,高闻筝哑火了。她这会儿不能追问谁是威胁最大的人,这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来来回回地争执,把她说话的节奏都打乱了!
“先生,晚饭已经好了。”管家过来通知,请众人去餐厅吃晚饭。
高震泽站起身:“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长长的木质餐桌,高震泽坐在一端。后妈坐在他右手边,后面是高牧笛;高闻筝坐在他左手边,后面是高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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