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尘音生气了,而且是很大很大的气。平时温和得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人,眼底没有笑意已经足够让人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了。
刚才那满身冰冷的气场比起上次邵夫人来家里时更明显,也更强大。
所以薄暮雨知道,江尘音在生很大很大的气。
回到家里,江尘音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跟薄暮雨说。她去到书房把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然后双手环胸倚在桌边,眼神投向窗外,只留给薄暮雨一个背影。
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起伏的情绪,刚才听到薄暮雨对邵夫人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时她就已经猜测到薄暮雨大概是有了什么计划,她顿时心里又软又气。
尤其是在听到薄暮雨那句临近bà发的“够了”之后,她十分清楚薄暮雨的xng格,这孩子很少生气,假若到了语气都降了温度的地步,一定是心里已经在压抑着怒气。
再加上薄暮雨这次有意要做点什么,那么在这之前肯定就准备好了忍耐的心理。既然如此还露出了即将bà发的端倪,要么是实在忍不住了,要么就是心里的打算到此为止,不需要继续了。
但不管是哪一种,让薄暮雨单独跟邵夫人硬碰硬是绝对不可以的。
她在薄暮雨说出那两个字以后立刻就绕了过去,果然听到了薄暮雨的冷笑。
这么危险的事情,薄暮雨怎么可以瞒着她!
江尘音现在气得胸口重重起伏,她想到刚才邵夫人的那一巴掌。如果刚才她不在,薄暮雨会面临什么?等到她下班回家以后呢,薄暮雨会告诉她么?
不会,就连她离开的那四年里,薄暮雨多么难过都没有跟她说过,甚至说得最仔细的就是她去年生日那天晚上的那些话。所以倘若今天薄暮雨如果真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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