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雨鼻子一酸,头更低了,赶紧夹了一口面满满地塞进嘴里,支吾着“嗯”了一声。
等到这顿午饭吃完,她们回了房间,江尘音说刚好等薄暮雨jā代清楚以后就睡午觉。
换好睡裙的江尘音走到床边,在薄暮雨身边坐下,幽香袭来,薄暮雨这才敢转头过去问:“换完衣服了?”
“嗯,开始说吧。”江尘音靠近她,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发顶,然后手滑下来搭在她的肩上。
薄暮雨点头,语气变得严谨:“其实在我第一次见到邵夫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会轻易放过你。签了和解书以后邵家很多年没有找你,但邵先生一去世她就找上了你,这其中有一个很大的可能xng。就是她忍了很久,邵先生恰恰就是阻止她找你的人,毕竟已经签了和解书私下和解,她没有任何理由再闹事,而她的丈夫比她更明事理。”
江尘音赞同道:“没错,当年沟通的时候邵先生的确更明智。他很伤心,但他更清楚邵思南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极端,他没有说什么理解我的话,可是我有听到他劝邵夫人。”
“这就对了。”薄暮雨眉头拧成了结,“她并没有把邵先生的话记在心里,邵先生刚过世她就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找到了你。刚好你心里始终不安,所以答应了帮助她,这让她尝到了甜头。在你们这次协议以后她打算继续用苦肉计博取你的同情,如果你不同意,她很可能就会走另一条路线。”
“这些我也想到了。”江尘音眉目凝重,顿了顿以后向薄暮雨坦白道:“那天邵思北来找我确实是对我表示感谢的,但他提了一个请求。他说我的帮助给邵夫人招来了闲话,他希望我可以跟他jā往,这样的话以后我给的资助就有了个能够摆在明面上的理由。我看得出来他没什么心眼,所以这很明显,邵夫人没有告诉他我的资助是有期限的。”
“还有一点。”薄暮雨眸光发寒,捏紧了拳头,沉声道:“邵夫人很可能在引导他,让他对你有别的想法,否则他不会莫名其妙提这种请求。”
江尘音仔细回想,那天的邵思北有些紧张,说话的时候有好几次不敢直视她。现在想起来,那种表现似乎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而是心有爱慕。
“对,我想起来了,那天……”她叹了声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要担心。”薄暮雨靠近她,伸手抱住她的身体轻声安抚:“我装作是被你资助的大学生接近邵夫人,这三次见面我已经把我想要的东西录了下来,一会儿我就存起来。”
江尘音一愣,然后搂住她肩头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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