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是留在家里薄暮雨一起吃最简单的饭菜,吃那道薄暮雨第一次做的可乐鸡翅。
到了停车场,两个人一起下车步行,虽然并肩但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即将到达目的地时,段致恒走近一点叫住她:“江小姐,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么?”
江尘音停下脚步,他也跟着停下来。
老实说,只是把一个称呼转变一下,其实没有什么。但江尘音很明白,这是一个细微的开始。可是人家真诚对待她,如果只是换个称呼都不可以,那实在太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她点了头微笑:“可以。”
段致恒笑着欠了欠身,“那我们走吧,进去就可以开席了。”
他走在前面为江尘音引路,江尘音压下心头那一点说不清的情绪,跟上他的脚步。
这个生日宴就像是朋友间的聚会,段致恒的朋友都是健谈而文雅的,整个过程中没有一点对圈子里陋习的诟病。而且就像段致恒说的那样,有些人还是江尘音认识的。
她被他很周到地关注着,这一点她能清楚地感受到。
酒席上推杯换盏,兴致甚高,江尘音却久久不能进入状态,就连平时应酬时的心情都切换不过去。
因为席间有人提起了段致恒跟她很合适的话题,那是很平常的语气,就像别人随口一说“你们两个人关系真好”这样的口吻。虽然只有寥寥几句,但还是让她心头那一缕说不清的情绪渐渐放大。
她开始觉得不舒服。
段致恒跟她的相处模式让她得到一种舒适的感觉,但她始终无法对段致恒提起兴趣的状态在这个暧昧的时刻更显得清晰。
席间,段致恒没有对友人那几句随心的话有什么明确的态度,对她的关心依然。会微微偏头问她想吃什么,会叮嘱她不要喝太多酒,还会问她最晚大概什么时候回去。
江尘音没有待太晚,八点半就向大家告辞,段致恒被催促着送她回家。
在餐厅到停车场之间的路上,路灯把高大的男人和纤瘦窈窕的女人影子拉长。
“尘音,今晚感觉还好么?”段致恒那天然带着些微沙哑的嗓音极有磁xng,“我看你没吃多少东西,一直在担心你会不会不习惯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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