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我比赛吗?”她记起这个。
林亦扬意外地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说:“到时候看,可能赶不上。”
殷果想了想,也对,他这么忙。
他们到火车站是下午两点。
林亦扬送殷果回来是坐火车,回去自己一个人,当然坐大巴更省钱方便。
不过他没打算和殷果说实话,找了个借口,能让自己一会儿离开火车站不显得怪异:“我同学在附近,要让我带个东西回去。还能再十分钟。”
十分钟,能去哪?
只能在火车站大厅里,他们找了个角落,那里有长椅可以坐。殷果人很瘦,不能长时间久坐,否则大腿和屁股的骨头就会疼,回来的路途已经是累得不行了。
于是她站着,林亦扬坐着。
两人拉着手,她胳膊晃来晃去的,看着火车站天花板上的星云图,认出了几个眼熟的。
“上边是星座吗?”
“对。”他不用抬头都清楚,这火车站来过太多次了。
“你是几月生的,什么星座?”她问完,内疚了一秒。两个人都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她竟然不知道他的生日。当初看身份证只留意了年份,日期没看,而林亦扬对她的资料一清二楚。
“212,水瓶。”他说。
2月12?
“那我们已经认识了,”她是一月底到的纽约,“我那天在干什么?”
殷果翻出手机,想看聊天记录:“那天我们聊什么了?”
相隔太远,记忆完全模糊。
“什么都没聊,”林亦扬说,“应该说,在见面之前,什么都没聊。”
“我们还见面了?”一点都不记得了。
林亦扬笑了,下巴抬了抬,让她自己翻记录。
还卖关子?
她翻手机,终于找到。
竟然是那天。
是吃拉面那天。她从华盛顿回来,认定林亦扬对自己有意见,继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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