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无奈一笑,还是选择戴上了,挡住了下半张脸,纯粹是掩耳盗铃。遮住了下半张脸,他拿眼瞅着她。
两个人一整个月没见过了,难免想要多看对方几眼,只露出双眼更像是暗地的眉目传情。
“我妈今天和我说,贺老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叙旧,全在说你。”她低声说。
“老师听江杨说起你和我关系,是挺高兴的,”他说,“让我有空一定带你去家里。”
他话音被口罩挡着,低了几度。
“去你老师家?”她惊讶。
“对,”他不觉有什么,“也去不了外面,年纪大了,走动不方便。”
“不是,我不是想去外边,”她解释自己的惊讶,“从十岁打球开始,就听身边人说你老师,没想到真能见到。”
他不置可否:“你是他嫡系徒弟的女朋友,去见应该应份。”
虽这么说,但还是玄妙。
她实话实说:“认识你之前,我以为贺老的徒弟都是大叔大伯,最小的江杨也比我哥大六岁。没想到过还有你一个漏网之鱼。”
林亦扬点头,摸着她的脑袋说:“我辈分一直高,不过你叫哥就行,不用叫叔。”
殷果窘得笑,拍开他的手,嘟囔了句:“大尾巴狼。”
两人没说几句,大部队已经回来。
林亦扬自觉自发地两手ā着西裤裤袋,自然而然像个陌生人一样从她身边的位子起身,到落地玻璃前看着停机坪。
看这个背影和脸部轮廓,还有那一身标志xng的衬衫西裤,外行认不出,业内一眼就辨出了真身。殷果的师姐和她玩笑:“家属随队?”
“嗯,”她也没法不承认,“他比赛完……也没正经事。正好回纽约看看老朋友。”
师姐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可以。”
一夺冠庆功宴都没参加,带着行李直奔机场陪女友打比赛,真可以。
另一个师姐也很赞赏这种自觉的家属:“你俩认识时候,算是女强男弱吧?小果,你怎么看上他的?一眼就看出潜力股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