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市警局,他去见雪莉。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由于案情太过明了,而任锦鑫在警局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到头来他连想要见见雪莉的面都见不到。
这样的结果让任锦鑫更加难以接受,他紧抿着嘴因为焦急心中的怒火更加难以抑制。
但是哪怕是这样却依旧没有办法可行。
无奈之下任锦鑫只好离去。
当天晚上,任锦鑫回到任家大宅门口的时候,却听不到以往自己觉得烦躁的那把声音。以往的阳台都是灯火通明,在栏杆处总是站着一个高姿态的身身影,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跟那双有点慈祥却有又难以y言的目光对视起来,但是今天晚上却没有,看到的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他眼神不自觉的黯淡了起来,心里却开始自嘲起来,这一切都是活该,有句话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吗?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应了这句话。
冷哼了一声便按起了门铃,不过一会,大门被缓缓打来了,从里面探出了家里女佣的半截身子,她面容憔悴没有说一句话。
他随意瞟了她一眼,便挪动着轮椅进去了。刚进客厅,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应该属他的父亲任川。
以前的任川是一副严肃而又让人敬仰的面容,现在却像一个丢了魂儿的人瘫坐在沙发上,仔细一看,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丝皱就连头发都像是一夜白头的感觉。
在这个任家的人好像从雪莉被抓走的那一刻起都起了变化,变得没有生命迹象的傀儡娃娃一样。
任锦鑫在任川的面前轻轻的喊了一声爸爸,但是却不见有反应,任川还是一脸呆样的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但眼角却无声息的留下了眼泪。
任锦鑫一阵触动,他很能明白自己爸爸的这种感受,因为现在的他也并不好受。
仁川之随意会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雪莉的突然的被抓给他带来的打击。
“啊。锦鑫你回来了啊。”
突然呆愣的仁川看到任锦鑫在身边开口说道,“我今天下午去看了你妈了,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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