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很慢,几乎每一步都千斤沉重。他后悔晚上过来接安然,如果他不来,就看不见那令他心痛的一幕,他还可以憧憬着安然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可以希冀着安然的怒气过去,就又会像从前一样。可是他过来了,看到了,明白了,安然不是跟他生气,而是厌倦了他。子阳想着这些,一下子跌坐在路边,双手用力的捂住胸口,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痛,痛入骨髓。他很想有一只手ā进他的胸膛,把他的心摘掉,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心痛,不会为任何人心痛。
忽然一辆轿车停在子阳身边,子阳以为是安然,一下子的抬起头,却不是安然。
子阳看见车窗落下来,是莎莎。
莎莎打开车门,撑了一把伞从车上跑下来,扶住子阳的胳膊焦急的问:“子阳哥哥,你没事吧,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在这里。”
子阳的眸子毫无光彩,木然的低下头,没有回答。莎莎没在意子阳的反应,边说着边把子阳扶起来,打开车门,让子阳上了车。
莎莎伸手揽过子阳的肩膀,让他靠着她,拉过一条毯子盖在子阳身上,还让司机关掉了冷气。子阳一句话也没说,闭上眼睛,犹如提线木偶一般任凭着莎莎的照顾,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早晨,安然回到家,竟发现子阳也一夜未归。安然看着空dàngdàng的房间,一阵出神。安然掏出手机给子阳打过去,铃声响了好半天,才被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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