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一千七!租大学宿舍一个月多少钱?”
“因为是单人间,所以一个月九百多。”符锦夏笑嘻嘻地回答。
姜巽离道:“我也要租!”
张川道:“没了,我的人情用过了不能再多用了!我是警察,不是租房中介。”
姜巽离闷闷不乐地靠进卡座的椅背。
蒋芃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你住地下室?”
“啊,不是那种纯地下室,是半地下室,天花板附近有个小窗户可以通风的。”
姜巽离不想在蒋芃面前卖惨,何况他其实并不在意住什么条件,小时候和爷爷出去历练,山洞也是住过的。“其实还好啦,xng价比挺好的,还有自己独立的卫生间,就是没厨房……不过我也不怎么做饭。”
蒋芃y言又止,看了看对面的符锦夏和张川,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不久后,张川和符锦夏的餐品上桌,几人埋头吃饭,间或聊一两句时事和八卦。
吃得差不多了,张川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对了,我手下小孩儿给火葬场打过电话。”
“嗯?”姜巽离一愣,才反应过来张川说的是祁笑天尸体的事,“那边怎么说?”
“他们说最近并没有接到过一个叫祁笑天的小孩,又问了笑笑舅舅的名字,他们也没有接到过。”
张川用手指敲着桌面,看起来有些焦虑:“很有可能,祁笑天的尸体当时其实并没有被送去,而是在半路就被冒领了。”
听到这话,姜巽离突然一拍桌子:“主厨的尸体!”
张川:“啊?”
姜巽离把刚才在后厨听说的事情告诉张川,张川脸色愈发凝重,立刻把餐厅经理叫来问询。
餐厅经理已经快被今天的变故整出神经衰弱了,有些自暴自弃地把餐厅最近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主厨意外身亡,他的徒弟是唯一继承了他nǎ酪配方的人,我们本想以高薪留住他那徒弟,但人家说心情悲痛,无法工作,就辞了职,说要护送他师父的骨灰回乡。对了,那主厨没有老婆孩子,父母也早已离世,他的后事,还是他徒弟一手ā办的。”
“他徒弟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张川问。
“叫郑彬,晋省人。”餐厅经理道,“主厨名叫方贵奇,也是晋省人,据说两人还有些亲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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