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虽喜好舞刀弄qāng,但也不蠢。且因宁国公府庶支关系,她极看不惯罗薇蓉做派。这会见罗薇蓉将火往这边引,她也不是那以德报怨的主。
“那是自然,世子有所不知,这霞光锦本是我看上的,不过后来罗小姐也相中。为了这块布料,她甚至搬出了伯府太夫人。我这妹妹随爹娘常年在外,无法承欢膝下,心中多有愧疚。我与妹妹亲近,刚才便想着把料子让给罗小姐,权当感谢她替妹妹尽孝。”
阿宁也太能扯了,罗炜彤好悬没笑出声。刚才尽孝那段好些人都听到,被她这么一歪,乍听竟像真事似得。
“三姐姐,阿宁要那料子可全为了你。”
“二妹妹少在这信口开河。”察觉到安昌侯世子朝这边看来,眼神有意在她胸前停留,罗薇蓉手心都急出汗:“世子莫要听信她一面之词,方才这里所有人都听得真切,分明是宁国公府丫鬟在要布料。”
罗炜彤点头:“要来赠予二姐姐。”
“嘴长在你们身上,说要送谁还不是碰碰嘴唇的事,这黑锅……”
罗薇蓉忙闭上嘴,可却为时已晚,罗炜彤眨眨眼:“黑锅,二姐姐究竟如何看待世子,这话说得,竟好像他如何面目可憎般。”
要不是他面目可憎,你能这般着急地叫我背锅?罗薇蓉帕子都快搅烂,她怎么早没想到这点。如果她先声夺人,如今要对上安昌侯世子的便是罗炜彤,到时曾祖母也会满意。可如今一切都晚了,挺直的脊梁冷汗直流,她想夺门而出,可却迈不动步子。
周元恪饶有兴趣地站在对面,看那小丫头毫无心理负担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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