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庶长房离家别居。曾祖母宽宏,并未计较什么,只盼着你们一房早日想通,消弭芥蒂。没曾想,三妹妹心中怨恨竟如此之深。”
说完罗薇蓉已是泪如雨下,胸脯一耸一耸,梨花带雨童-颜巨-直看得所有人心生怜惜。就连罗炜彤也觉得对面那少女太可怜,身为嫡支纡尊降贵亲近庶支妹妹,却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如若被针对之人不是她,想必她也要跟着讨伐那恶d妹妹。
换位思考,如今她简直成了众矢之的。罗薇蓉这一招当真狠,当着所有人面甩出伯府嫡庶之争后,哪还有人捕风捉影,去关注她那点怪癖。
该怎么办?难道任由罗薇蓉把脏水泼她身上?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身前投来一抹yn影,带着股浓浓的脂粉味。抬头,竟然不是哪家女眷,而是安昌侯世子。罗炜彤下意识低头后退,却猝不及防被个冰凉的硬物抵住下巴。眼睑下垂,一只大手握住白玉骨折扇,扇柄挑起她下巴。
“本世子真没想到,金陵城内还有这般做派的千金小姐。”
他靠过来时罗炜彤还稍有些紧张,一瞬间甚至升起宁愿武力脱困也不要像罗薇蓉那样任由轻薄的念头。可当他开口后,她反倒放松下来。习武之人对气息比常人敏感,她能感受到面前之人并无恶意。
另一旁罗薇蓉肩膀松下来,虽然曾祖母叮嘱过此事不许声张,不过能祸水东引顺带坏了三妹妹名声,回府后她也能功过相抵。想到这,她满含期待地盯着安昌侯世子,就见他折扇上挑,挑起三妹妹下巴:
“不过你这恶d似乎没用对地方,头上这朵绒花能值几文钱?坏事做尽,穿戴还不如你姐姐身边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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