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休养了几日,伤可是好全乎了?”
周元恪咬牙,陛下每次嘴里喊师侄,定是要做出些不顾同门情谊之事。更可恨的是,作为陛下师兄的师傅,每次都对此视而不见。
“启禀陛下,伤口还未完全愈合。”
承元帝点头:“也对,安昌侯府可不是什么养病的好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朕在杭州那边有些个庄子。”
周元恪开始磨牙,坐上若不是当今天子,他定要拔刀与之大战三百回合。庄子……的确每次外出,陛下安排的住处极为华丽舒适,但他只能干看着,忙起来几乎没功夫住。
即便知道推脱不太可能,但他还是垂死挣扎:“陛下的庄子,岂是臣可以入住。”
“对师叔还这般见外。”
“君臣之礼不可废,师叔若是真心疼师侄,还请给几日休沐。”
若是平日,别说这点小伤,便是伤的再重几倍,他也定接下任务逃离金陵城。可如今城中有个小丫头,他就跟着了魔似得,少年思慕之情一发不可收拾。明明只见过那么几面,也明知安昌侯府境况于她而言并非好的归宿,可就是忍不住去想。甚至他第一次私自动用镇北府司势力,调出玄武大街罗府每日行踪。
“元恪功夫还差几层?”
陛下竟全都知道了,周元恪心下冷然。他还呆在安昌侯府,一是纨绔世子身份适宜打探消息。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师门功夫不宜过早行房-事。有安昌侯和柳氏在,定会不遗余力帮他阻挡亲事。
“那便将休沐日挪后,一并攒着。”
差事要接,该求的也不能少。
“就依你,江淮水患,江浙近年税收少了三成,还要伸手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