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二小姐并未出过府门,怎么可能见到安昌侯世子?”
主仆二人并没有疑惑多久,伯府下人已经查清楚,消息是玄武大街的庶长房散布。
常太夫人气得连茶壶都一并摔碎:“df、孽障,竟然如此败坏薇蓉名声,这下三皇子会怎么看她。”
“太夫人,会不会是咱们昨日散布那消息,被那头知道了?”常妈妈指指北边,正是玄武大街方向:“老话说得好,会咬的狗不叫,荣姨娘这些年一直健健康康,孙子当了官不说,曾孙都长这么大了,你说她在这府里能没人?”
常太夫人一阵心悸,难道当真如此?
她怎么可能由着荣氏这个正经原配安生呆在伯府,这些年最盼着荣氏死的人,她敢称第二,没人能做第一。可几十年来她几乎用尽十八般武艺,下d,她出身姑苏百草堂,一般d根本难不倒她。这些年只在最初她成功过一次,也是那一次,让罗四海晚生几年,她亲孙成为嫡长。至于罚,规矩上根本挑不到错处,折腾着晨昏定醒看到那贱人难受的更是她。最后她只能克扣吃穿用度,可那边竟然直接从院里种起了菜。
这些年荣氏不仅活下来,而且精神甚至比她要好,明明那贱人比她还要大三岁。先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她竟是越想越觉得有蹊跷。
越想常太夫人越发忧心,甚至觉得多年经营的松寿堂都遍布危机,四处都是监视的眼线。
“查…”
“太夫人,最近府里事多,好多人都动不得。”
常太夫人只觉一颗心都放在热锅上煎,焦灼难耐之际,门外丫鬟敲门进来。乍见第三人,她只觉担忧成真,怎么看都觉得丫鬟像jān细,当即一只茶碗扔过去。
丫鬟白皙的额头上一片青紫,隐隐有血滴下来,她却不敢擦,而是赶紧跪下:“太夫人息怒,二小姐在门外,要来给您请安。”
常妈妈赶紧给丫鬟使个眼色,这人是常府送来的,忠诚绝对无疑。把人拉下去上yà安抚,她把空间留给祖孙二人。
罗薇蓉迈过门槛,恭敬地请安,低垂的眼眸中在无半分濡慕之情。短短不过月余,伯府内在发生的事却着实不少。其中她自幼树立的嫁个有志气的低门男儿,琴瑟和鸣儿孙满堂之梦破灭,同时她也看清了曾祖母本质。她只爱自己,一旦涉及自身利益,她便蛮横地一味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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