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断,他若是说谎,终会被查出来。”
“二婶还是先让此人把话说完,或许此事与三妹妹无关?光天化日之下,想必他也不敢胡乱攀扯官家小姐。”
她怎么一下变得这般聪明,罗炜彤心中全是惊讶。方才她言罗薇蓉威胁那jān-夫,转过来她便真威胁给所有人看。明面上维护她这妹妹,给众人留下个好印象。三言两语轻易扭转局势不说,若jān-夫当真把她说出来,有了前面铺垫,反而更会坐实此事。
四两拨千斤,如今罗炜彤确定,jān-夫口中肯定不会说出什么于她有利之言。
果然男人跪在地上,瑟缩地看着罗炜彤:“小人月前收到一方帕子,言明偶然路过教司坊,听闻乐师所奏歌曲惊为天人,钟爱之下送来此物。小人尚未娶妻,乍见如此心意相通女子,心下欢喜。几次传话,那女子约小人于国公府赏花宴相见。”
边说他边往怀中掏去,而后拿出一方湖蓝色的冰婵纱帕子。冰婵纱极为稀有,今日赴宴众闺秀中,唯有罗炜彤穿着此物。且她用大片布料直接做了衣裙,方才也引来不少人注意,这会一下便对上了号。
罗炜彤冷笑:“所以说你只知是位小姐,并不知是哪家小姐?进门后又觊觎二姐姐丫鬟美色,所以意对她行不轨之事?”
方才衣衫凌乱的丫鬟终于打理好,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走出来,可不正是随罗薇蓉来的丫鬟。见到她,罗薇蓉震惊之余一巴掌拍过去。
“叫你好生照看三妹妹,你就是这般做的?”
本已明朗的局面再次变复杂,正当僵持之时,门外传来个醉醺醺地声音:“阖府都找遍了,也没见你兄长,臭小子莫不是在骗本世子?”
软糯地声音明显带着哭腔:“长生没骗人,兄长分明在凉国公府奏乐。绑我的那人说他今天也要死,世子救救他,长生当牛做马也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趴在地上的男子一跃而起,推开房门就见一哭花脸的幼童抱着安昌侯世子大腿猛摇,泪盈盈的眼中满是恳求。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一把将弟弟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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