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是说锦绣坊做得也分毫不差。”
“你这死丫头,方才在后院不敬师傅也就罢,如今还打起诳语,当为师不知锦绣坊是你家产业?”
竟然被知道了,当即罗炜彤也不再隐藏:“曾祖母不过一个锦绣坊,便赚下那般家业。师傅,这些年你那桃花酿可没少讹人,为什么连碟桃花糕都不舍得给我用。”
弘真颇有深意地看了小徒弟一眼,桃花糕带糖,吃多了容易解yàxng。但这话他却不想说,说出去小丫头指不定得嘚瑟成什么样。
“阿弥陀佛,这些事你早晚会知晓,不过却不是此时。先来告诉为师,方才你溜出去碰到了什么人?”
罗炜彤翻个白眼:“你有事瞒着我,为何我的事就要告诉你?”
弘真大师几乎要恼上了小徒弟的古灵精怪,虽然曾经这份活泼是他最欣赏的地方:“事关重大,你若说了,为师给你改份不苦的yà方。”
“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一言为定,方才我见到了一位青衣公子,表哥说他是金陵四公子之一。不过我看,那位袁恪公子倒是有些来头。”
再深了罗炜彤倒没往下说,毕竟锦衣卫身份是袁恪的秘密。她无意中发现,但也不会宣扬的人尽皆知。
“袁恪。
弘真大师转着那串几十年不离身的佛珠,顺着名字算下去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出一丝头绪。
“除了袁公子外,还有表哥。”
换个方向,再算徐行知,他发现徐家少爷本应品顺的命格竟然起了变化,逐渐走向连他也无法预知的黑暗。
“奇怪……当真奇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