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算。”
他就一点都不好奇,朕是怎么知道的?见小师侄又恢复往日清冷模样,承元帝百爪挠心。
“神机妙算倒不是,当年报恩寺落成之时,弘真大师曾向朕要了些东西。”
“何物?”
“还不是燕京行宫中存那颗,北疆进贡上来的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可是疗伤圣yà,其辅助之yà也马虎不得。知晓yà方,再结合卷宗上当日倭寇袭城时,惠州城内所生变故,陛下能猜到也在情理之中。
想明白这一点,周元恪确是放下心来。既然陛下早知道,且没丝毫阻挠之意,那他也就不用太过担忧。自小到大身为过继嗣子的境遇,让他对子嗣并没有那般执着。
大齐疆域辽阔,人生又如此短暂,抛却生儿育女,还有许多事能引起他兴味。且冥冥中他有种预感,小丫头也不是那种安于后宅相夫教子的刻板闺秀。
“师傅已然回京,有些事我自会守口如瓶。”
承元帝一噎,师兄竟然回来得这般早。对于那位年长他一旬,终年飘忽不定的师兄,当过多年皇帝他也有点犯怵。那人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六艺皆通。当年与安文帝最后一战,对峙江边时,他能孤身一人潜入城内,劝降守城将领,开城门里应外合。
对于他如何劝降成功,如今还是个谜。这些年下来,承元帝多少心中有数,劝降那些老顽固绝非易事。当年师兄惑心之术已那般厉害,如今过去这些年,他能达到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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