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炜彤正全神贯注地欣赏大师兄惨状,乍听到这称呼,尽管习惯了还是忍不住羞涩。而她羞涩大多数则是因为,自己怎么就习惯了呢?
见她脸更红,周元恪更是认定她气得不清,心疼之下他赶紧下保证:“你放心,这事jā给我。”
“啊?”
“没事,不用想太多。”周元恪安慰道。
不就是一个称呼么,作为习武之人,本应胸襟开阔。反正她也对他有意思,叫就叫呗,多余的羞涩实在显得小家子气。
想通后罗炜彤点点头,不多想了,也该是时候解放大师兄,再闹下去他该生气了。
而周元恪这边,兜了个圈也绕回来。小丫头被文襄伯府给气着了,他想帮出气,最终得到她许可。虽然他没说用什么方式,但小丫头乃是荣氏嫡亲的曾孙女,帮荣家讨回个公道,应该也是她乐见其成之事。
文襄伯府——一个以奇葩军功起家的开国侯爵,就这样开启了走向灭亡的命运车轮。待后来新帝收回丹书铁券,判伯府一家老小悉数流放之时,罗炜彤也在场。两人话赶话,揪出这一段,得知yn差阳错后只能相视一笑。
他俩倒是轻松了,却不知这几句话对伯府震撼有多大。直震得常太夫人神经失常,于流放路上大吵大嚷,话语中的昔日荣光,引来了过往山贼,最终全家血溅荒山野岭,无一人生还。
而那时已从西北平安归来,得知此事的罗四海,却是罕见地沉默。他不顾行军疲惫,跪在乾清宫前向新帝请命,亲自dàng平山贼,将其与常太夫人等尸骨搅在一处,顺手扔到了悬崖下。待回京后,还未等他解释,新帝圣旨已到,主要赞扬其对家人至孝至亲,对君王至忠至诚。
摸摸鼻子,罗四海最终决定,只在给荣家人上香的时候,将此事禀告先祖。
倒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作为一个忠诚的臣子,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拆陛下的台。
当然这是后话,终于从麻袋中出来的大师兄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凑上来。罗炜彤退后一步,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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