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需得先立业,袁恪如今那样,你让他拿什么娶媳f。”
承元帝这次学乖了,垂手问道:“依师兄看,如今该当如何?”
“咱们做长辈的,自家孩子受了欺负,总不能不闻不问,这口恶气也得出。父皇立大齐时就曾说过,祖宗礼法不可废,但能者居之,朝廷不养酒囊饭袋,更容不得不顾礼法之人。”
“师兄所言有理,此事就jā给镇北抚司去查。”
承元帝这话说得毫无压力,他是皇帝,他说谁不行,那家一定得倒霉。这次他倒不是有权任xng,肆意妄为昏君范,而是想收拾安昌侯府太容易也太理所当然。
三言两语间,两人就决定了安昌侯府的命运。而此刻侯府后院中,鬓发皆白,却给儿子当马骑的老安昌侯脊背一抖,不由地打个喷嚏。
柳姨娘站在他边上,忙端过去一盏热茶,边打眼色给儿子边劝道:“侯爷莫要太惯着他,他可不能学世子那样。”
“什么世子,那孽障整日就知道在外面惹事。定是因为他,别人才咒骂于我。”
“侯爷可千万得保重。”
柳姨娘可不是什么善茬,什么时候该装白莲花,什么时候又得明说她一清二楚。比如此刻侯爷刚跟儿子玩了一下午,心情正好时咒骂两句,她得同仇敌忾。左右世子也不是侯爷的儿子,就算明着给他穿小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还没等她将车轱辘话变着花样的说几句,书房外早已被她买通,只负责守门的小厮急匆匆冲进来。
“侯爷、柳夫人,世子带着一群官兵,把咱们侯府给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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