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这一掌之后,梁帝已无所顾忌,原先批阅的奏折随意扔在龙案上,他的两只大掌伸进龙案下肆意抚弄。
“啊哈……啊哈……不要抠臣妾乳头啊,陛下好坏……嗯嗯……”
“陛下的龙根又粗大了呢……啊……啊啊……”
沈天枢万万没想到他一向敬重的梁帝会当着他的面大行淫秽,听声音,龙案下怎样的情景他自然想得到。
他常年镇守塞外,甚少回都城,上一次回来还是两年前,是为了解救差点沦为官妓的好友之女。一年前独子成亲,他担心他一走鞑靼举兵来犯,不得已缺席。
骨子里深根蒂固的忠君观念让他无法站起身对梁帝所作所为大声斥责,梁帝是君,他是臣,君为臣纲,君为君父,臣子辱骂君王,犹如儿子辱骂父亲。
沈天枢打开一看食盒,里面却是空空如也,他想起曹操与荀彧的故事,压下漫上心头的苦涩,朗声开口:
“臣谢主隆恩。”
故事四:留种儿媳2()
沈天枢常年行军在外,数次无意听见军中将士闲话,说到了暮年的梁帝,行事荒淫无道,纵情享乐,淫乱到带女人进御书房等理政之地欢合的地步。
今日御书房一见,果真不是空穴来风。
沈天枢先是震惊,再是悲恸,最后寒意遍体,他誓死效忠的君王,早已背弃了当初开清平盛世的理想,耽溺在声色犬马之中。
他眼睁睁的看着梁帝伸手将桌下的女人拉出来,女人做妃子打扮,肤若白瓷,对着他的雪背线条优美诱人。
“嗯啊……陛下,臣妾的小穴好湿好痒……”女人背对沈天枢坐在龙案上,细腰之下是急剧扩张的臀围,臣子们精心撰写的奏折被压在雪白的大屁股之下。
“陛下快用龙根填满柔儿……嗯嗯……骚逼要吃大肉棒……”柔妃涂着鲜红豆蔻的纤纤玉指正抓着两团高耸吊奶揉弄,她扬起粉颈,金莲小脚踩着梁帝赤黑的肉棒前后擦动。
柔妃丝毫不在意身后的沈天枢,在大臣面前,她与梁帝交合缠绵的事做过不少。甚至梁帝兴致高昂时,还会让大臣一起弄她。
“陛下。”沈天枢沉声道,他压住那股汹涌翻滚的情绪,“臣,先行告退。”
“爱卿留步。”梁帝捉住柔妃的嫩足在下体摩擦,他哑着嗓子开口,“朕再赏赐你一份礼物,如何”
“柔儿,到沈将军那里去。”
“是。”柔妃轻声应道,她转过身,花容玉貌的一张小脸,眉眼秀丽,有一种柔弱不堪折枝之美。
她曼步朝沈天枢走去,肥臀扭动生波,捧起一对硕大无朋的坚挺大奶送到僵住的男人眼前,媚声开口:“请沈将军尽情享用。”
男人立马回神,淬了寒冰的目光向柔妃的小脸扫视而去,吓得柔妃一哆嗦。
男人那一眼让她仿佛身处沙场尸山血海之中,周围是尸体腐烂,脚下是血流成河。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陛下这份礼物,臣可享受不起。”沈天枢霍然从绣墩上起身,语气不愉,“臣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梁帝一愣,震怒间见沈天枢已跨出殿门,他咬了咬牙,才没让侍卫拦住行为放肆的沈天枢。
“陛下,不要生气嘛。”柔妃站在梁帝身后,挺动奶团在男人背部摩擦,用鲜红的奶头顶弄年龄可当她父亲的男人。
她握住梁帝的手来到腿心,让他的手指捅进蠕动湿滑的甬道抽插,淫浪的祈求:“嗯嗯嗯啊……柔儿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求陛下、、求陛下……赏赐柔儿大肉棒……啊哈……啊哈……”
梁帝胯下之物被勾引的突突直跳,他双掌相击出声,殿内一个年轻力壮的太监立马将柔妃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
女人屁股悬空,中心淫水乱流,阴户上覆着层层濡湿的黑绒,红肿的肉粒上还缠绕着几根湿阴毛,急待泻火的柔妃眼睛咋也不咋的看着梁帝粗长的肉棒靠近她腿心。
“爱妃,朕喂你吃饱。”梁帝摸着柔妃娇嫩的小脸,一手掐着她大腿,赤黑肉棍猛地深入嫩穴。
御书房内,柔妃张开大腿被肉棒反复入肉,快活无比。
将军府大门同两年前自己离开时别无二致,沈天枢站在门前,心中明白,很多事情都已物是人非。
“将军,你要的东西打造好了。”一蓝衣小厮跑到沈天枢身边。
“给我吧。”沈天枢接过小厮手中的灵牌,上面赫然刻着“亡子沈景重之灵位”一行楷体字。沈天枢拿在手里,顿觉重若千钧。
他进入将军府大门向左转,绕过花园假山,穿过最里侧那扇月门,来到沈家祠堂。
沈家人丁单薄,三代单传,说是祠堂,也不过是一供着几块牌位的小房间。
沈天枢将儿子的牌位放好,点燃两根香烛插进灰炉里,做这些时他神情如常,无人得知他心底一片悲恸。
背后的房门被打开,午后明媚的阳光洒在沈天枢脚下。
“公爹,你告诉儿媳,夫君、夫君他是不是真的……”匆匆赶来的乔若妍手扒着门框,话语哽咽得难以成句。“他是不是真的……真的……”
沈天枢回头,见站在门边的女子神色哀凄,眼眶通红,还没等他回答,她已是满脸泪水。
他的声音异常轻,好似阳光一晒,就消失在空气里:“是的。”
乔若妍脸色一白,血色尽失,喃喃着道:“我不信,我不信,那、那他的尸身在何处?”
这个在梁国百姓眼中视为天神的男人,再开口时,嗓音罕见的轻微颤抖。
他道:“战场人命同草芥,马革裹尸都是奢侈,景儿的尸体同所有士兵一样,掩盖于黄沙之下。”
“不、不可能的。”乔若妍置若罔闻般转身离去,脚步散乱,没走几步,连日来胸腔里那苦苦强撑的一口气撤去,身子一软,依着墙壁滑了下去。
故事四:留种儿媳3
见儿媳晕倒在地,沈天枢一惊,连忙大步上前探她鼻息,见她只是暂时晕厥,心里不由舒一口气。
妍儿会嫁给重儿为妻,是沈天枢未曾想过的事。
妍儿的父亲乔远是他唯一的官场好友,乔远是文臣清流之首,性直,敢于进谏,在梁帝面前字字珠玑,多次在朝堂上将梁帝骂得颜面尽失。
两年前,沈天枢在塞外得到消息,说乔远惹怒圣颜,被杖杀于午门之下。后来梁帝颁布圣旨,道乔远大行贪墨之举,贪墨的白银高达数万两之巨,乔家男丁被斩首,女眷充入官妓。
乔夫人在乔远被杖杀的那天晚上,一根白绫吊上横梁,留下还未及笄的女儿乔若妍。
君权之下,臣子皆为蝼蚁。
沈天枢几经周旋,四处打点关系,才让乔若妍保住身子,将她从泥泞脏污里解救出来。他膝下无女,最初是将乔若妍当女儿养的意思。
后来在将军府中,重儿与妍儿两个孩子在日常相处中互生情意,举案齐眉。
沈天枢将昏迷的儿媳打横抱起,目光复杂地看着怀里的少女。
初见她时,她不过豆蔻年华。他来到教房司将她带走时,她表面怯懦,眼底却有傲气,一言不发地捏着他衣角跟在身后,出门后脸上止不住的欢喜雀跃。
那时她还是个孩子,心里想的什么,脸上藏不住,眼睛也藏不住。
一年后,她与重儿成亲。重儿来到军中后,数次向他夸赞这个儿媳,说她嫁入府中不过三月,把将军府管理的井井有条,真不愧是乔远的女儿。
沈天枢想着,在离开都城之前,还是重新为儿媳择一门亲事吧。军中有不少好男儿,定能将护好她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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