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海瑟在,他天天就在人类细胞和灰狼细胞的相互吞噬中活着,身上无时无刻不在痛,据说曾经暴躁的他已经习惯到佛系,可情绪也随时在暴起杀人的临界值下波动,是最好的实验材料,也是最危险的实验材料。
萨克森昨天晚上送样品来时,还顺道去老爹那接了一下手骨,脸上老大一个掌印,后脑勺整整齐齐四个爪痕,平白多了四条发际线,可见“取样”过程之艰难困苦。
想到这个,素意点开微讯,给芳芳去了个电话:“说好的脊髓yè呢,怎么还没送来?”
芳芳:“……[阿拉伯语][德语][法语][英语]!!”
素意心平静气的:“为什么不敢用中文骂我。”
芳芳:“好吧,我爱你。”
“快点。”
“好的。”
挂了电话,素意忍不住暗爽,猜测芳芳该用什么办法抽海瑟的脊髓yè。
她毫不怀疑这个要求会给归璞的很多人带去生命危险,而且特别是海瑟身边那些忠心耿耿的人。
晚饭的时候老爹一面叫阿迪自己上去弄吃的,这边却没用机器人送餐,而是亲自端着盘子下来,滋滋冒油的黑胡椒牛柳,一盘洋葱炒仙人掌肉片,一碗鸡蛋汤还有一碗饭。
“一直想用蘑菇炒仙人掌的,但前两天跟鸭嘴兽那群小崽子斗过头了,水质没保住,够喝,不够种蘑菇,只能将就了嚯哦。”老爹擦着满头的汗,以胖子特有的笨拙的步伐走过来,将餐盘放在中间的餐桌上。
“谢谢,我都可以。”素意放下资料,走到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有事吗?”
“那个小子。”老爹坐在素意对面,指指上面,“他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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