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需要原始数据。”
“这个我有,我现在就调出来……这孩子我好像有印象,是不是之前还保护过你?”
“废话少说,他是席琳那儿的。”素意警告道,“如果这次判席琳赦免,他也能赦免。”
“归璞恐怕不好弄吧。”提利昂道,“这么多年下来,该犯的罪差不多齐全了。”
“这就取决于你了。”素意意味深长,“难道你不认为他们是议会某些错误决策的牺牲品吗?这样的群体如果幸存下来不应该反抗吗?如果议会和生命研究院正视了自己的错误,与他们化干戈为玉帛呢?不是美谈吗?”
“说实话,议会并不需要这样的美谈。”提利昂直白道,“我和他们也算共事那么多年,有时候他们的行为简单粗暴反而支持率更高。”
“……男人啊。”素意叹了一声,理解了,但她并没有因此吃瘪,“我可以理解这种自信,毕竟一家独大嘛,但是,如果有一天,出现了一个比他们更有前途和权势的新势力呢?他们还能不在乎吗?”
“你是说施……”提利昂一顿,警觉的闭上嘴,思量了一下,不得不苦笑着承认,“这确实是一大冲击……我忽然明白塞缪尔的态度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了。”
“看来他过去很不喜欢我。”
“不是这么说,但他的作风一向不那么温和,实不相瞒,他和你接触前曾经向我取过经。”
“跟你学怎么和女人相处吗?”
“这怎么可能,我也没什么实践经验啊,只是大概jā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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