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苦想。
边梨一看到宁薛初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抬腿便跑,快得连贺云醒都没来得及抓住。
等到边梨利落地跨过栏杆,拎着那么大袋东西站在自己阳台上的时候,还得意地朝着贺云醒招招手。
“你别和宁哥解释太多。”边梨小声提醒他。
贺云醒点点头,他有分寸,初初萌芽的时候,还需要呵护,日后的摧残和考验,jā给日后来证明。
只不过他的重点完全不在这里。
“我不爽他很久了。”
“喊什么哥,除了我都不能叫。”
边梨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我叫他什么?”
贺云醒倒还认真的想了想,淡淡地说,“喊宁叔吧。”
——
送完小姑娘,贺云醒折回房间。
他半倚靠在床沿,长腿垂地。
不过是隔了一道墙,却像是隔了一整个世纪。
他拿起手机,刚想说点什么,发发信息,卧室的门规规矩矩地被敲了三声,伴随着的是宁薛初的声音。
“我可以进来吗?”
然而还没等贺云醒答应,门被猛地推开,宁薛初身子闪了进来,“肥肥,时间不早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他刚刚在客厅里打座,想了半天,总算是想通了。一直心怀不轨,抱有某些心眼儿的人是他们老大啊。
不论如何,月黑风高的,借着代购的名义,将人家小姑娘骗进家里来就是不对的。
宁薛初想了想,觉得自己是时候担当起护花使者了。
然而等他推开门,今日份的暴击又席卷而来。
“人呢?”他看来看去,半个边梨的人影都没瞧见。
贺云醒懒得理他,今天心情不错,也就没有太凶,“沐浴露自己去拿。”
宁薛初锲而不舍,四处翻看,掀开了贺云醒身旁的被子,沙发底座,窗帘背后,甚至是……床底下。
“你有病?”贺云醒斜眼睨他,眼皮半掀。
“你把肥肥藏哪儿了!”宁薛初高声回应,天不怕地不怕。
“她回去了。”贺云醒执着手机,修长如玉的手正在敲打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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