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撒什么娇。”
边梨就是摆明了要他掀开这一局,“那你要我怎么说啊,和你很熟?那我第二天就能上头条热搜了。”
见这块硬石头冷冰冰的死活捂不热,边梨也没耐心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而且今天一整天,我想跟你套近乎的!是你跟我装一点儿也不熟的啊喂!”前后辈有个互动总不过份吧,然而贺云醒是自己把自己的路给截断的,这也不能怪她了嘛。
贺云醒任由边梨动作,俯身亲住她。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只是因为她的一句不是很熟,心尖儿那块就被紧紧地揪住,一整天都泛着涩涩的情绪,难受又难捱。
“没关系,接下来我会让你清楚,我们俩有多么熟。”
他打横抱起她,大迈步踏进了浴室。
一夜红被翻浪,昨天辗转了好几个战场,边梨到后来被惩罚得几乎都要开口骂人了。
被他哄着说了我们很熟我们特别熟之类的话不说,又额外地奖励了他几句最爱哥哥,最爱醒醒之类的话,才被勉强放过。
她沾上枕头以后就昏睡死过去,夸张地来说,和不省人事也没什么两样了。
迷迷糊糊之间,边梨感觉自己房门的门铃被摁响了很久,许是久久没有接到回应,门外的人转而开始轻轻地敲起了房门。特别地有耐心,一下接过一下,连绵不断,扰人清梦。
“哎呀到底是谁啊……”边梨闭着眼,小声地说着话。
此番此景在酒店,她还当这里是布拉格。回忆现实分不拎清,边梨还以为早上用餐的人来准时送餐了。
边梨很累,眼皮子紧紧地搭着,踢了一脚一旁正在熟睡的某人,“……你去开门呀……”
贺云醒还没走,昨晚酣战以后,干脆就待在了边梨的房间里。
他的俊脸埋在枕头间,紧紧地抱着她,不愿松手,好半晌才回道,“不去。”
空气里陷入了新的沉默。
然而屋外的敲门声不绝于缕,特别得锲而不舍。就像是环绕在周围的苍蝇,嗡嗡地撵不走,烦人极了。
“到底是谁呀?”边梨拔高了音调。
“边梨,开一下门。”听不太清楚门外的声音,但是能够分辨出来时一道男声,还是很年轻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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