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和睦做一家人,又何必再见。”
温玉祁负手而立,声音清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萧韵淑却冷了脸,只是在萧韵淑看不到的地方,她隐在衣袖中的指尖抑制不住地颤动,也极力克制心底涌起的心悸而隐忍不发。
“长公主刚才所言,是在与本宫谈f道么?”
萧韵淑冷冷一笑:“从认识你温玉祁,本宫就不知何为f道!”
“身为太子妃,谨言慎行,休要胡言乱语。”温玉祁蹙紧眉心,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日若不是四皇弟故意安排,我又怎会见你。”
“本宫胡言乱语?”
萧韵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掩住嘴笑得花枝乱颤,笑声韵韵,华服之中掩不住的风姿秀雅,只是眼底却冰冷至极,幸此时身边只有温玉祁,没让他人看到这般惊骇的模样。
温玉祁本想一走了之,却听得萧韵淑冷笑道:“你隐瞒身份接近于我,又弃我而去,你今日之言,竟以本宫不守f道,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过去的事,何必再提。”温玉祁只觉心烦意燥,无波无澜的日子又被打破平静,与这女子相处分刻,胸腔那颗悸动的心都会无处安放。
不提不可能,萧韵淑像是被“f道”两个字戳中痛处,她紧紧抓住不放,讥讽道:“长公主与本宫谈f道,可在本宫新婚之夜,长公主……”
“住口!”温玉祁惊怒。
萧韵淑讥笑:“堂堂温国长公主,竟如此弱懦,敢做不敢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