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君来到萧太王的寝宫, 太医们站在床榻边垂头丧气。深受刺激的萧太王面无血色, 直挺挺躺着, 出气多进气少, 已是弥留之际。
“父王身子如何?”萧韶君询问情况,太医们低着头不敢吭声。
经此致命打击, 本就重病缠身的父王如何承受?萧韶君半跪床边,亲自为萧太王把脉, 只是手指还未来得及碰到萧太王的腕间, 萧太王浑身剧烈一颤, 反手紧紧攥住她的手。
“父王?”萧韶君泪如雨下,指尖收拢握紧那只枯瘦的手。
萧太王神智模糊不清, 两眼睁开直直看着她, 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反反复复念道:“君儿……”
仅是这两个字,好似包含千言万语。至亲血脉, 血浓于水,萧韶君怎会不明白萧太王的意思, 她咬着下唇极力控制差些崩塌的情绪, 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父王, 我去。”
除了去,别无选择。
这一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今后难回故土,生死相隔亦不相见。萧太王听见了,别过脸不去看她, 那只手却用力抓着她,眼角悄然落下几滴眼泪,闭上眼睛陷入无边黑暗。
萧太王勉强撑了口气未断,这口气也许能够等到萧檀卿归来,也许等不到,下一刻就断绝了。
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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