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驻立床边,温世昭坐在轮椅怀里抱着萧韶君,冷眉冷眼沉着脸。
萧韵淑一见萧韶君,当即明白发了什么,伸手一把拽住叶太医,摸出张纸塞到他手中,急声道:“叶太医不必看了,快按这个yà方煎yà!”
叶太医不明所以看了看方子,再抬头看了看萧韶君,转身落话:“臣明白了,王上,臣这就去!”
温世昭默默不语并不阻止,见着萧韵淑走过来,冷硬地问道:“看来你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萧韵淑回道:“旧病复发。”
“什么病?”
“寒疾。”萧韵淑补了句,“从小就有,娘胎里带的弱症。”
温世昭只记得萧韶君说过小时候身子弱,并不知道她有寒疾。寒疾无法根治,只能慢慢调养。萧韵淑见她脸色又冷了几分,开口解释。
“君儿从小体弱多病,所以拜师学艺,习了武功强身健体也学了医术防身,平时甚少发作。萧国的冬天没有温国寒冷,君儿或许是在那夜御池冻着身子,积攒久了才引发的。”
温世昭听出萧韵淑话中谴责,眉头皱的更深些:“她不肯松手。”
“她为何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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