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淑听了又是一阵心疼,摇摇头叹了叹气,轻拍着她的后背。
萧韶君笑着问道:“那长姐这般急色匆匆所为何事?”
“事关你的终生大事。”萧韵淑脸上的神情喜忧参半,很是心疼地看着萧韶君憔悴无彩的病容。
“我的终身大事?”萧韶君愣了下,神色瞬间惊慌起来,无力的浑身抑制不住轻抖,颤声问道:“长姐,她是不是又要赶我离开王宫?”
“今后无需担忧,她再也不会赶你了。”萧韵淑边说着边拉起滑下来的锦衾盖在她身上,轻声细语道:“君儿,王上已经立你为后。”
两具身子依偎,萧韵淑感觉到萧韶君身子的僵硬,她理解君儿此刻不可置信的情绪。刚得到诏书旨意,萧韵淑也是大吃一惊,还特意亲自前去求证过温世昭身边的陈桐祥。
无论带了多深的仇恨,温世昭将君儿留在身边终究是一件好事。倘若真是恨之入骨,不可原谅,岂会以终身大事与一国后位开玩笑?
那些念念不忘,那些执念,并没有随岁月随仇恨消失,它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寄托表达,往日的绵绵情意也许就是隐藏在仇恨当中。
见她失神许久不曾出声。萧韵淑百感jā集,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认真:“你没有听错,王上刚下旨立你为温国的王后。从今以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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