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坐车赶回了城西,从这里到城西, 公jā车转地铁再转公jā, 足足花了三个小时。
好在放假了,不用上早读课, 九点之前到学校都可以。
苏星辰昨晚又没回来, 苏父坐在沙发上坐了大半夜,回到房间的时候, 苏母已经睡了,见他回房间, 以为她回来了, 结果早上起来, 阳台依然冷冰冰的,看着阳台上铺好的床和被子,冷笑一声说:“你看看给铺床有什么用?心都玩野了, 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敢在外面夜不归宿, 你告诉她,最好是别回来,她回来你看我不把她头发揪了。”
苏父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厉声喝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谁说她是在外面夜不归宿了?”
被苏父一顿吼的苏母也来了火气,她可半点不怕苏父:“这不是夜不归宿是什么?你看看悦悦,什么时候在外面不回来过?也就是她,上学的时候逃课, 放假也不知道回家,天天在外面野,你看看那个女学生像她这样的?”
苏父看着妻子盛气凌人的脸,突然之间,满心的无力,他什么都不想说,抹了抹脸,去洗手间刷牙:“她去打寒假工了。”
学校今天格外热闹,走进学校,就看到一堆人围绕在公告栏前,看红榜。
公告栏分为好几个板块,里面用大纸报贴着,平时一些公告,学校或者学生社团做的海报,还有一些社会学习类的文章,都会贴在这里,有四个黑板那么长的玻璃橱窗。
红榜就分别贴在了三个橱窗里,各年级分开,这样就分散了人流,不必全部挤在一个公告栏的橱窗前看。
“我这次前进了两位,行了,我心满意足了。”这是对于自己的进步很满足的学生。
“我怎么倒退了五位?”
“你五位算什么?我差点掉出红榜呢,过年我零花钱不得少三分之一?”这是家长比较严格的。
“你这不是没掉出红榜吗?”另一个郁闷的声音响起,他在红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的名字。
在普通班红榜位置的中游部分,一个对于他们全都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悬在中间,一人指着那名字说:“卧槽,这名字看的怎么这么眼熟?是不是苏星阳的名字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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