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钝。”齐暄总是不明女皇之意。
“齐司长是想问为何抓这些无辜的老百姓?”
“正是,下官皇命在身,肩负冀都百姓之太平,着实担心此次会引起人心惶惶。”
“大人,你断案多年,可瞧出这几位杀手异样?”
“仵作尸检显示,这几位骨骼新奇,且肌肉紧实,一看便是练武之人。”
“你我用眼看事,女皇陛下未亲临,却以心断人。她告诉臣下一句话,让在下茅塞顿开。”
“何言?”
“真相往往藏在容易忽略的地方。于是我便重新检查尸身每一处,发现他们身上都有其不明显却又能断其身份的一种特点。”
“请离大人指教。”
离若掀开第一具尸体白布,杀手身中数剑而亡。离若抬起他的掌心,“大人,你闻闻。”
齐暄上前,死者掌心之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但却依然不明其理。
“你再看他食指与拇指,茧厚肤黄,我一直以为是某种武器,却又怎么都对不上。”
“所以……”齐暄顿悟,“这些杀手既然能够自由行走冀都,必然是有身份掩护,这些不明特色其实代表了他们隐藏的身份。”
“经我观察,唯有长年触碰银票,用算盘记账才能有这样的特点,如果我没猜错,这人应该是某个钱庄掌柜。”
“离大人真是高见。”
“审讯就jā给齐司长了,下官还要进宫复命。”
“离大人慢走。”
离若走后,齐暄抚须思忖,妄他断案多年,却是如此糊涂,但他着实左右为难,难猜皇上心思。
究竟她是想杀一儆百,还是宁可错杀不愿放过。最难测君心,齐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夜幕降临,夙苑楼莺歌燕舞,风流文人挥笔题词,墨客品茗博弈,才子佳人相拥,醉汉痴人两两。喧嚣背后是无边的黑夜,夙苑楼褪去风华,依然是不得见天日的修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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