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叩谢太后!”被施这么重的责罚还要谢恩,离月懂规矩,太后再怎么生气还是会给皇上留面子,她是皇上身边人,太后要处理毕竟还是要考虑周全。
当年冠绝六宫的亦清欢深谙后宫之道,更懂得如何周旋这些事。
那群被打晕的宫女太监,疼晕的被水泼醒,醒来便陪着皇上一起跪着,毕竟她从行礼到现在,亦清欢也没有说“免礼”二字。
离月被拉到一旁行刑,谌青瞟了一眼太后,发现她似乎在责骂皇上,便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会意,开始对离月行刑,这样的重罚之下,离月不可用内力护体,只能硬生生扛下,她已经做好皮开肉绽的准备,趴在长凳上,双手紧紧握住凳脚,准备承痛。
但是,板子打在身上却一点痛感都没有,那执刑太监还故意大声叫着“1、2、3”这是哪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有违太后之命,假打她。还未来得及抬头,谌青那张俊秀的脸就出现她眼前,笑容满面,一副欠揍的表情,“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好歹来几声惨叫?”
“都不痛,我怎么叫得出来?再说太后也不许叫出声,”离月白了她一眼,这个谌青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太后亲自下的命令,竟敢徇私。
“啊~”“哦~”“痛啊~”谌青为了彰显刑法的公正,竟自顾自地惨叫起来,仿照着离月的声音,竟还有那么一点像,引来执杖太监一阵憋笑,忙看向太后,幸好她的关注点都在皇上身上了。
“”离月额头布上一层黑线,她扬起拳头砸向谌青,“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声音哪有这么难听!”
“打你不重一点怎么泄太后心头之恨呢?你叫一叫没事的,可别叫人看出来我在徇私,回头变成我趴着被打了。”谌青向来喜欢逗离月,当然更多是不忍离月受刑,她只能冒着风险,将数量减少。皮肉之苦是无法免去了,毕竟伤口无法骗人。
“我”离月憋红脸,好歹练武之人,这怎么装得出来,她可没谌青那么厚的脸皮。就在反复纠结,郁闷的时候,忽然猝不及防的一阵强烈的疼痛感袭来,毫无预兆,疼得她“哇”一声叫出来,顿时又觉得好丢人,她气急败坏地瞪着谌青,“你!!”
“这不就能叫了么?”谌青脸上露出欠欠的笑意,心里却是心疼得很,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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