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瞒不住你,我还寻思着要不要告诉你,怕你忧心”凌钰了解柳千寻,若先瞒着事后知道了,必会惹她大怒,如今她不愿意再做任何令她不快的事。
“是不是我娘”柳千寻见她如此为难,便猜到了一二,算着时间她让叶冥传给母亲的书信也确实该到了。
“嗯,她从府中离开了,还将你那匹汗血马骑走了。”
“你答应过我好好照看她。”柳千寻轻瞪她,眉头蹙成川状,她想过诸多可能xng,没想到母亲最终还是没有按耐住自己。
“若你早些告诉我你娘和亦清羽之间的旧事,我便派人护她回冀都了。怎奈你瞒着我,她趁我不在府中的空隙跑了出去,下人也不敢阻拦。”
“这是我的家事,门主不必ā心了。”柳千寻起身,正想离去,却被凌钰一把拉住,“我已经派人一路查探,也在冀都安排好人手,只要她走的是回冀都的路线,便能寻到,你别太担心了,寻儿。”
“她根本不知道亦清羽在哪?如何去寻?属下告退。”柳千寻匆匆离去,心念母亲的安危,再也没有任何心情与凌钰儿女情长,斗心谋事。
“寻儿!”凌钰跨出几步,终究没能留下她,她苦笑,拎起酒壶,浇筑口间,浓烈的酒气冲击着她的感官。酒水洒在了手臂,她捋起衣袖,藏于左臂下肘处的守宫砂,隐隐刺痛了她的心。
柳千寻不知道,那年她在她右臂点下了守宫砂,也偷偷在自己左臂种下了这枚宫砂。
穹窿山地势险要,山中清凉如许,树木葱郁,原本的山路被凿成了台阶。秦君岚伪装成粮商,带着离月和影卫肖一共同前往。那日她便是命肖一前去打探消息,如今二人扮成她的随从,她作为幕后老板,亲自上山攀谈粮食买卖。
如此大的穹窿山能够藏匿的匪寇绝不止两万人,从山脚一路逶迤而上,秦君岚注意到这里明岗暗哨十几处,用的是jā错式排布法,所有上山之人都逃不过岗哨的监视。除了jā错式的岗哨排布,还有互通式的消息传递,这套防守法曾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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