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但她让叶冥莫要告知柳千寻是她安排的这一切, 既然走了, 就让她们走得远远的, 而她, 也是时候该放下这副心已经离自己远去的皮囊。
凌钰站在不远处的阁楼,远眺柳千寻离去的马车。视线渐渐拉远,她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她一生杀人无数, 树敌万千,恐怕不知哪日便被仇人找上, 死于非命。如今大战在即, 她誓与国同存, 恐怕也会殒命于战场,又怎敢奢望爱情。
她握着玉埙,通体透白,温玉无瑕,可惜她再也吹不出那些曲子。她掌间运气,五指微微用力,玉埙瞬间粉碎,就像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碎裂一地,再也无法愈合。
阁楼处微微扬起了凉风,蔺无命手持一件披风,为凌钰披上,温柔言道,“长公主,起风了,当心着凉。”
“安排一下,秘密去一趟瑜州,确保城内不得有冀国一个探子,发现后立即正法。”
“是,属下领命。”
凌钰褪去多愁善感,儿女情长,失去了爱情,她不能再失去国家,如今的她,将化身一名将士,与国家共存亡,和百姓共进退。
马车行至城门口,离月等人便赶了上来,她见到驾车之人是叶冥,十分诧异。再见她左臂衣袖空空如也,顿时惊愕,“你”
“她们受伤很重,jā给你了。”叶冥说罢跳下马车,空dàng的左袖,随风舞动,令离月莫名悲伤起来。她走到守卫处,出示了凌钰的令牌,城门守将遵命行事,不敢阻拦。
离月掀开车帘一看,见秦君岚已是奄奄一息,倒在柳千寻怀中,而柳千寻亦是伤痕累累,两个人仿佛是从地狱中回来,满身疮痍,触目惊心!
“你们竟敢!”离月气得想要拔剑,叶冥只是漠然地望着她,嘴角划过一丝幽冷的笑意,“你确定要在这打。”
离月怒意四起,她就知道这一丢要出大事,果不其然,她简直不能原谅自己的失责。可她更加明白,在羽国的地盘,冲动没有任何益处。
“离月,我们先离开吧,颜儿的伤很重。”柳千寻嘴唇煞白,脸如枯黄的树叶,没有一丝血色,她虚弱不堪还忧心秦君岚。
“是!”离月跳上马车,柳千寻望着叶冥,缓缓说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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